宥……不要对我这样,不要对我这样坏……”
女孩的习惯刻入骨髓,仰头亲他脖子,亲钟宥那颗痣。
“老婆。”
熟悉的称谓吐出,她浑身微颤。
嘴巴被温凉的手指抵住。
他的指腹按压着她,似乎要捅进齿关,摸她的舌尖。
“老婆。”
叫魂的喊声,低哑缥缈。
她啪得一下清醒了。
“说错,认错,是吗。”
说错……
认错……
“钟——”
“嘘。”男人堵住她的嘴,裕字被掐断,发不出音节。
“老婆,笨,别,讲话。”
他探入食指和中指,触摸她的口腔,似乎要摸摸她为什么笨得喊错弟弟和丈夫的名字。
“老婆,亲,阿宥?”
“哪次。”
谢净瓷张嘴:“不、不是。”
“老婆,喜欢阿宥。”
“我没有……我……”
“老婆,想咬你。”
猫科动物在交配的过程中,会通过咬住雌性的后颈来确认交配意愿。
钟裕观看动物世界。
学习的样本是老虎。
“老婆,给?”
“不行,我发烧,我感冒了,我会传染你……你出去。”
她试图推走危险事物。
钟裕手掌捧着她的脸。
神态有种执拗的纯真。
“可是,痛,小裕好痛。”
“我,不叫,阿宥。”
“我不是,他。”
“老婆……”
他跪在床上,身躯覆盖住她的身体,俯身舔她被摸得半张着的唇缝。
胯间的硬挺,契合地贴住她。
她因为感冒高烧发烫,穴口也是烫的。
“老婆,到底,认得,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