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她去摸自己的眼睛,鼻子。
“我和,小宥。”
“不一样。”
钟裕钟宥是同卵双胞胎。
他们俩个一模一样,五官只有微弱的差别。
钟宥眼睛略狭长,眼尾扬着,钟裕的眼睛则偏圆,眼角下垂。
弟弟像精致漂亮的狐狸,哥哥像纯洁无害的小狗。
加之钟宥比较张扬,从神态上看,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很好分辨。
谢净瓷平时不会弄混他们,她病得太厉害,精神紊乱了。
“好难受……”
“钟裕,你起来,我要吃药。”
她说不清是下面被他的鸡吧顶着难受,还是头脑烧得难受。
谢净瓷的药就在床边。
钟裕扣出胶囊,掰开,捏着她的唇瓣把药粉倒进去。
苦涩的味道,和男人的舌尖一起闯入。
那些药粉被激烈的亲吻融化。
她嘴巴里全是苦的。
傻子亲得太重,牙齿刮破了她的嘴角。
她像是要被他吃掉,上唇和下唇没有知觉。
因为感冒,她鼻子不通,只能掐住他的手腕,推拽。
傻子终于松开了。
他自己的嘴巴都亲肿了。
他抵着她的脑袋喘气,胸腔跟着谢净瓷的呼吸震动。
“老婆,给?咬。”
他又问了。
老婆给不给咬。
“不要……不可以。”
得到拒绝,钟裕舔了舔她的脸。
“老婆,湿。”
他手指轻车熟路,摸到她每次都会湿润的地方。
隔着她的睡裤,揉弄了几下。
谢净瓷咬住嘴巴,没让喘息流出来。
她的眼睛红得像兔子。
忍耐性这方面,也像极了兔子。
钟裕掀开薄薄的睡衣。
舌头舔过她的肚皮。
身体发烧产生的热度,因为他的舔吸降温,很快,又随着他向上的动作升温。
他现在舔到了乳房边缘。
女孩难以忍受,揪他的头发向后拽,“别……”
他像压制不住的、没拴链子的狗,含住滚圆上面的尖尖,轻舔,轻咬。
“啊!”
傻子无师自通。
甚至握住另一边的胸,五指掐着,把乳肉挤压出指缝。
“钟、钟裕……”
女孩的呼声已经变调了。
“小裕,在呢。”
他听不出她喊他名字是想要制止。
也看不出她拽他头发是想要躲开。
男人低头,把脑袋全交给她。
“老婆,抓。”
她两只手插进他的发丝,亲眼看他舔胸。
乳头布满口水,被吐出来的瞬间颤颤巍巍地抖,如同雨打湿的樱桃。
她也被暴雨淋湿,蜷缩在床上,享受难言的快感。
钟宥不怎么舔她的胸。
他更喜欢让她乳交,抓着她的胸后入。
她第一次被舔得这么用力,这么不顾一切。
这让她有种哺乳的幻觉。
她的胸鼓涨着。
被他揉,感觉到的不是痛,是痒。
“老婆,水。”
傻子含着她奶尖说话,提醒她下面出水了。
谢净瓷像被打开了阀门。
腿间的热意汹涌,泛滥。
他牙齿试探着研磨了一会儿乳晕,见她目光涣散。
终于,咬住那抹鲜红。
谢净瓷不痛。
因为他手掌包裹住了阴户。
就着她分泌出的水来回摩擦。
她甚至想要他多舔舔,多含一点……
“老婆,坏了。”
钟裕从她胸口抬头,指着肿起的奶头,满脸可惜。
他的意思是,他弄坏了老婆的胸。
柔软的乳房充斥着指印。
被玩得白里透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