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年嘴角泛起了笑意,望着平静的河面,内心却惊起一圈圈涟漪。
不仅长得合心意,对狗也好。
傅锦年一直和男人谈笑风生,直到逛了一圈回到了家门口。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了?”傅锦年看似随意,实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温晏晞,河清海晏的晏,白露未晞的晞。”
“名字真好听。”人也很好,这句话傅锦年可不敢轻易开口,生怕惊扰到对方。
见男人将要转身离开。
“傅锦年,锦上添花的锦,年年有余的年。”
男人微微一愣,转头说,“锦样年华水样流,鲛珠迸落更难收,是个好名字。”
直到温晏晞的背影消失在傅锦年视野里,傅锦年还在回味,不仅骨相极佳,容貌极好,内心也是充满了善良的美,早起看来还是有用的,名字都问到了,再接再厉。
迈着愉快的步伐走进自己中式庭院别墅,一路上连空气都是清新香甜的。
“去哪了?”短短一句硬控住了傅锦年。
“爸,你怎么起这么早?
“我起的早正常,你起的早才不正常。”
“我那不是向爸看齐,以后都早睡早起,绝不熬夜。”
“你受刺激了?还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爸,你就不能对你儿子有点信心。”
傅父这才看了眼傅锦年,眯着眼睛,上下扫视了这身衣服,“这是新衣服?”
“不是,去年的。”
“我怎么没见你穿过?”
“穿的少,爸你当然记不得了。”
说着就坐在了餐桌上,大口吃着包子,喝着豆浆,一大早垫了两茶叶蛋,就遛狗了一个小时,也亏自己的体质好。
咬了一口荠菜包,清脆香甜的下肚后,“爸,二哥去哪了,这几天都没见到人了。”
“你都不清楚,我还能知道吗?”
傅锦年被傅父怼的哑口无言,翻出了手机,发消息询问了二哥,见迟迟没回应,想着估计没时时看手机,也没在意。
“没回?”
“嗯。”喝了一口豆浆后,傅锦年回过神,“爸,你关心二哥,怎么不自己打电话。”
“谁说我关心他。”哼了一声的傅父走到了屋外。
嘴硬心软,一点都不真诚,但二哥没回消息,也怪怪的,以二哥的作息,早就醒了,怎么会还不回了。
嗡嗡嗡——
傅锦年拿起手机,以为是二哥的电话,一看却发现不是,还是接通了。
oona的会所顶层,灰白色装修风格,简约大气的家具。
坐在中央灰色沙发的男子,在黄色的昏暗灯光下,一双极好的脸添上了几分邪魅。
“老板,那辆车又来了。”
“停在老地方?”
“是的,停在岔路口那。”
“那我们也管不了。”
“可这样下去会影响生意的。”
“所以,我们不能动手,总有人会帮我们的。”
男子一挥手让人下去,临走前提点了句,“盯着就行,其他别管。”
“是。”
等人一走,男子躺在沙发上,看着屏幕上的监控,嘴角露出了冷冽又玩弄的笑意。
当清晰的监控上出现了熟悉的身影后,男子松散的身体立刻往前探了探,像是在确认监控画面上的人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
确认后目不转睛的盯着监控上的来人。
傅锦年在接到发小李岩的电话,约他出来玩,想着上次在oona的事,傅锦年也没开口拒绝,朋友不都是礼尚往来维系感情的,再说李岩也算是唯一玩到现在的朋友了。
一路驱车到oona,傅锦年在会所门口看见了李岩,出门前傅锦年换了一身,毕竟穿一身休闲卫衣来这,挺怪异的,显得格格不入。
“小年,好久不见。”
“你也是。”
说着李岩就勾肩搭背的和傅锦年一起走进会所的电梯,径直走向六楼。
“不用带面具吗?”傅锦年见这次电梯里没有黑衣人。
“面具?哦——”李岩想了想,“那是三楼以下的要求,我们今天的吧包间不用。”
傅锦年点点头,无意间瞥到电梯上的监控摄像头,总觉得有点一股强烈的视线紧跟着自己,如影随形。
六楼是只有一个包间,是整个一层,半面墙的落地窗,站在旁边依稀可见外面的青山绿水的风景。
oona本就坐落在郊区的山头,人烟稀少,风景绝佳,难怪有那么多达官显贵来这里放松。
听到包间里面有欢声笑语的声音,傅锦年开口问道,“都有谁?”
“都是老朋友,这几年好不容易都在京城,就喊来一起聚聚了。”
傅锦年点点头,他的交际圈不大,圈子里认识的也不多,再加上他不经常出来走动,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