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没有……不是松田警官的错……”我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用没有输液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他带着胡茬的脸颊,脸上还挂着泪珠,却努力的安慰他道,“松田警官是我的英雄,每次……每次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你都会出现来救我……”
我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声音清软,还带着未散尽的哭腔,小声道:“松田警官,你亲下我,好不好……”
松田阵平的眼神瞬间柔软得不可思议,那凫青色的眼眸中盛满了怜爱和心疼,他低下头,先是无比珍重地、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接着,他的吻缓缓下移,轻柔地落在了我的嘴唇上。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没有任何侵略性,也不带丝毫情欲的色彩,只有满满的安抚,疼惜和失而复得的庆幸,他轻柔地吮吸着我的唇瓣,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入,我闭上眼睛,生涩而主动地回应,任由他温柔地纠缠着我的舌尖,交换着彼此的气息,汲取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额头依旧抵着我的额头,呼吸有些微乱。
他仔细地帮我垫好枕头,又转身倒了杯温水,小心地递到我嘴边,看着我小口小口地喝下。
“我叫医生过来看看。”等我喝完水,他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医生很快赶来,仔细地为我做了检查,“恢复得不错。”医生收起听诊器,对松田阵平说道,“迷药的代谢速度很快,没有发现明显的后遗症,观察一下,如果没什么其他问题,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医生。”松田阵平郑重地道谢。
送走医生后,我忍不住问:“松田警官,我昏迷了多久?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米花中央医院,你已经昏迷了快十七个小时了。”他坐回床边,重新握住我的手。
“木下哲也……他怎么样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同时下意识摸了摸依旧微肿刺痛的脸颊,“我的脸……是不是很肿很难看?”
松田阵平的脸色沉了沉,但看向我时眼神依旧温柔:“那个混蛋已经被控制住了,正在接受治疗和调查,你别担心这些了。”他的指尖极轻地碰了碰我脸上的红肿,“没有很难看,还是很好看,只是还有点红印……你昏迷的时候,我用冰袋帮你敷过几次了。”
“那……你们是知道我出事的,那么及时?”这是我最大的疑惑。
松田阵平拿出我的手机,打开邮箱界面,递到我面前:“是工藤新一那个小鬼头最先察觉不对的。”
他解释道:“那小子说,你平时和他约课从来都只发中文邮件,那次改成日文,用词还格外客气生疏,和他认识的你不太一样,他多了个心眼,故意回复问‘那今天的英语课能不能改到明天’,结果‘你’不但没纠正说是中文课,还回复说周末都没空,最快也得下周。”松田阵平冷哼一声,眼底却闪过一丝赞赏,“那小子立刻意识到不对,你从来不会轻易变动课程表,更不可能连课型都搞错。”
“他当场报警,又让阿笠博士紧急联系了我。”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后怕:“我们立刻追踪了阿笠博士给你的那个定位手环的信号,才找到了那个废弃仓库,这次……真的多亏了那个小鬼警觉。”
我心里涌起一阵感激:“原来是这样……多亏了新一君,等我好了,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嗯。”松田阵平赞同地点点头,随即又问,“肚子饿不饿?从昨天到现在,你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经他这么一提,我才感觉到胃里空得厉害,乖乖点头:“有一点饿。”
松田阵平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快速地给萩原研二发了条消息。
没过两分钟,病房门就被敲响了,萩原研二提着一个大大的保温桶和一份便当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关切地看向我:“千奈酱,你终于醒了!身体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昨天真是吓死我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