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顾妈妈等人来说,这件事可是万万不行的。
所以,她才一直在沈寄耳边劝。
不然,沈寄怎么可能被说得臊得慌, 把时不时就忍不住找她帮忙的魏楹赶下了床。
魏楹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真的可以么?”
沈寄心道,我都做到这一步了,你还犹犹豫豫的。
于是口气不好的道:“嗯, 我不疼了, 你回去睡吧。”
那怎么行, 媳妇儿好容易放行的。
而且马上就要离别了, 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徐方是拍着胸口保证的, 没有把握怎么敢这么说?小寄可是他师傅认定的小郡主。
“我再帮你揉揉吧!”
“趁着我还没有变形”
“说什么胡话, 你就是变得臃肿不堪, 那也是为了替我孕育孩子,我只有感激的。”
儿啊, 不只你娘为你吃苦,你爹我为了你罪也受大发了。
过了两日,便是魏柏成亲的日子。
魏楹问沈寄,“撑得住么?”
“徐大夫的药挺见效,我没之前那么难受了。你放心就是!”
魏柏的婚宴席开四十桌。
沈寄不太能闻油腻,因此在礼成之后在宴席上露了个面,随意吃了点清淡的东西,便回去了。
临走问小权儿要不要一起回去。
小家伙摇摇头,要留下来看热闹。
沈寄便叮嘱了刘準回头安排人送他回来。
至于无法推脱、去帮新郎挡酒的魏楹,完全不用指望。
他今天能自己回去就不错了。
反正喝醉了就去睡书房,她现在闻不得那些酒味儿。
明天还有一场认亲会,本来应该她这个长嫂领着新妇王氏拜见各房长辈。
可是她身体不方便,此事便也只有偏劳十一婶了。
而且,魏楹出发在即,沈寄也没有什么心思去帮人操持这些。
和同时代的人比,她和魏楹绝对不算是聚少离多的了。
毕竟很多正妻,在夫婿因故出门时,都是得留在公婆身边代为尽孝道。
要另遣了小妾跟去照顾夫婿身心的。
与其让对方到了地方自己找,或者是接收别人送的美人儿,不如派一个拿捏得住的去。
阿玲这次要跟着管孟去,比沈寄先走一步。
她正笑着收拾行囊。
这一生,她和管孟就会如此跟随爷和奶奶了。
从奶奶让人在蒋世子剑下救下管孟,就已经注定了。
如果从前,还只是因为主仆关系受制于人,今后却不是。
何况奶奶还说了,她如今是自由身。日后时机到了,还会把管孟的卖身契一并归还,再为他谋个前程。
这样他们的孩子就不是小奴才了,可以进学堂去读书。
还有方家一大家子,奶奶也许过他们。
如果他们需要,也可以让他们全家赎身。
只不过对方家来说呆在魏家,钱和权都有。
所以,暂时是不会有赎身的念头的了。
阿玲心头想着,奶奶现在有身孕,不能跟在爷身边。那爷到了繁华的扬州,会不会、会不会就想掉进了染缸一样。
那日后,她和挽翠都都没了堵夫婿的绝招了:你,就你还想左拥右抱,瞧瞧咱们爷,年少有为一表人才,人都只守着奶奶一人呢。
就是不为了这个,奶奶那个性子,怕是容不得爷有侍妾吧。
嗯,不但侍妾,就是通房、红颜知己怕是也不行。
管孟知道了说道:“什么侍妾、通房、红颜知己的!我告诉你,奶奶怀着身孕呢,你可别在她跟前胡说八道。”
“我这不是担心么。再说,我不提奶奶自己就不会往这个上头想了么。”
管孟想了想,他心头自然是向着奶奶的。
可是,爷如果真的要做什么,他们也拦不了,更不敢拦啊。
而且,三妻四妾,其实也很寻常嘛。
以爷对奶奶的感情和心性,奶奶正室的位置是万不可能被动摇的。
管孟看一眼阿玲,“如果、如果到时候有什么,你要通风报信的话,我就当不知道。”
他是爷的人,阿玲要通风报信他不该放任。
可是奶奶对他可是有救命之恩啊。
拼着被爷责罚,他豁出去了。
阿玲摇头,“你以为出了这种事,奶奶会拈酸吃醋就算了?没那么简单!说不得直接就不要爷了。”
管孟瞪大眼,“不可能吧?”
“不信?那你就瞧着吧。”
管孟双手猛摇,“这事儿,我一点不想瞧着。我说,你说点好的不成啊。爷跟奶奶有了孩子,这是多大的喜事啊。你尽说不好的。”
他心头细细理了理。
奶奶的性子,跟普通人家的大妇,还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