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的以为两人是怕了,语气更加嚣张:“我家小姐和少爷是好心饶过了你们,都给老子老实点儿,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服也给老子憋着!”说完摔门而去。
温庭安看着管事的离开,满肚子委屈,她坐在身后的那堆稻草上,屈膝抱着手臂,一言不发。
温礼平叹了口气,他蹲下来对温庭安说道:“庭安,哥是为了你好。”
温庭安小声委屈道:“我没偷鸡,也没偷看她洗澡。”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
温礼平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刚刚一路上她都在念叨自己是无辜的,事情的原委温礼平大概也了解清楚了,他温言解释道:“哥当然知道不是你干的,咱们庭安虽然顽皮了点,但这种事我相信不是庭安干的。”
“很明显,他们是在刻意隐瞒,为了保全冷小姐名声。不过同时也是在保护庭安,毕竟要是让外人知道冷小姐被人偷窥的身子,而且犯人就在这里,只怕到时候庭安的处境会比现在更难。”温礼平转念一想,说道。“不如我们悄悄把那个偷窥者抓出来,到时候还你一个清白,咱们兄妹俩再一起去浪迹江湖。怎么样?”
温庭安抹了一把眼泪,站起来说道:“哥,我一定会把那个人揪出来的!”
“嗯,哥和你一起。”温礼平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又重拾心情,不由得感到一阵欣慰。“对了庭安,你有没有看到那个黑衣人有什么特征可以证明身份的,能悄无声息来到戒备森严的冷府,对方绝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温庭安闻言,有些苦恼,说道:“好像没有,他还裹了一个黑色袍子,根本看不到脸,从身形我只能肯定他是个男的……对了,他为了拖住我朝我扔了暗器。那些暗器应该还在那屋顶上。”温庭安后面又想到什么了,语气坚定地说道。
温礼平闻言一笑,说道:“好,一般暗器都有该出处的印记,我现在就去找找那些暗器,看看能不能查到些什么,你就在这等我回来。”说完就出了门。
过了许久,温礼平从外面回来,温庭安马上迎了上去,满脸期待的问道:“怎么样?有收获吗?”
温礼平面色凝重,良久他才叹了口气,说道:“那屋顶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别说暗器,连块碎瓦片都看不到。”
温庭安有些失望,抱怨道:“清理这么快,这是怕谁发现?就这么见不得人啊。”
温礼平听完温庭安的言论,像是突然被点醒一般,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说不定真的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另一边,
在冷易的书房里,他面色凝重的看着面前的几只巴掌大的飞刀,摸着下巴一声不吭。
一旁的李夼开口道:“舅舅,我已经看过了,这些飞刀都是那个组织使用的。只怕我们已经被盯上了。”
冷易摇了摇头,语气泰然的说道:“不一定,他们行事谨慎居然会被发现。只怕是有意试探我们,要是我们因此有所作为,只会加重他们对我们的怀疑,这件事还是暗里调查就好,切莫打草惊蛇。”
冷易又问:“屋顶怎么样了?”
“舅舅放心,我已经清理好了,飞刀都在这里。”李夼点头说道,而后又皱眉。“只是,这件事对凝儿影响很大。”
“我知道,底下的人都打点好,一句话都不能让他们传出去。”冷易负手说道。“那两个孩子也不简单,居然能悄无声息的来到我们冷府,还能跟你过两招。两个混江湖的浪子能有这等功力,实在是不容小觑。”说着他眉头紧锁,一时之间发生这么多事,尤其是那个组织已经有所怀疑,这就像在他头上悬了一把刀一样。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把刀会落下,到时候又会有多少人会因此丧命。可是他现在作为冷府的老爷,是主心骨,不能露出一点畏惧与退缩,他必须站稳脚跟,否则冷府上下都会陷入危机。他长叹一口气,说道:“不管怎样,让他们莫名其妙背锅实在是不该,等寿宴结束就打点他们离开吧。”
“是!”李夼应声道。
这两天兄妹二人被管事的针对,干着脏活累活,一天下来温庭安抱怨连连,温礼平虽然没说话,但也累的够呛。不过冷府下人的伙食着实不错,四菜一汤,每日总能沾点荤腥。因此每次吃饭的时候,前面的辛苦和抱怨温庭安就全都抛之脑后,嘴里只剩下夸赞。
每每这个时候,温礼平都平静地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心里顿时生出些许暖意,只要兄妹二人能高高兴兴地在一起,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了。
临近寿宴,这两天也是最忙的日子。扫地挑水干杂活,兄妹俩也是累的不行,不过二人也结识了几个朋友。
寿宴的前一天,大牛干完了自己手里的活就跑来帮温庭安。温庭安正在砍柴,温庭安抡着大斧子已经劈了一半,还有一半没劈完,此时她已经累的不行,满头大汗。大牛接过温庭安手里的斧子说道:“这种粗活还是让我们这些粗人干吧,安弟你去旁边歇着去。”说着朝手心吐了口口水就劈起柴来。
温庭安也没拒绝,她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