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
“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仅一句话,魏伯修便窥出父女之间存在了什么矛盾。
“陛下善解人意。”姑布晚笑回。
魏伯修说的没错,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那卿卿就留在我身边吧。”魏伯修的尾腔拖长了许多,生怕姑布晚没有听清。
“若我说要走,陛下会让我走吗?陛下,大臣皆言君王之妃宜为拙,我乃不详之人,不详即为恶,本不该呆在陛下身边。”当时的姑布晚还没有想要离开魏伯修身边,但她还是多嘴问了一句,还说了些败意之言。
“刚才那只是一句客套话。”魏伯修耸耸肩,“情意益笃时,不论是拙是华都无差别,君王之爱,爱其本人而已,卿卿不拙,是因合古今灵秀之气所铸。所谓恶,有害于世者则为恶,卿卿调皮,行善亦懒,何况作恶?大臣不喜卿卿,背后之言语颇不善,是因君王之爱皆在卿卿一人身上,但他们除了一忍,别无他法。”
魏伯修道她善事都懒得做,更不会去做坏事,这话若缺失了前半截话,就是在骂人罢了,但有了前半截话,意思又一样了。
魏伯修数四直言爱她,姑布晚受动却又无奈:“呵,陛下可真是爱我非常。”
保持一个姿势在魏伯修的怀里躺着,身子麻痹了半边,姑布晚沉吟片刻后换了个方向躺,寻得
个舒服的姿势,她打扫喉咙,道:“陛下,我有一个母儿。”
魏伯修回:“卿卿直说便是。”
姑布晚欲言又止:“陛下一日多餐,真是攻者有余,而应者觉疲,所以能否为卿卿忍忍欲?”她用了近乎哀求的态度。
拐弯抹角说他纵欲无度,魏伯修的眉头皱起又展开,本想说自己没有纵欲,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另一句话:“卿卿要怎么打算。”
“一个月四次。”姑布晚竖起四根手指来。
话落,魏伯修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好似不满她所说的母儿,姑布晚的背顿时弓若熟虾,等回话的档儿,圆溜溜的眼儿时不时观察魏伯修的情态变化。
“卿卿,花不能无蝶,人不可以无癖,而吾之癖好是卿卿。”魏伯修想说的话有很多,可他嘴笨,说多了姑布晚不爱听,也怕吓到了她,毕竟自己不开口的时候已经怕得缩起身子来了。
“那、那五次吧。”姑布晚也觉得四次有些少了,想了想,折进掌心的大拇指默默竖了出来。
“不能再多了?”盯着白晃晃得五根手指头,魏伯修忽然抱怨一只手掌的指头为什么不多生几根。
“嗯。”姑布晚坚定地点起头,“就五次!”只能退一步,再退一步势必会再退两步,姑布晚才不会那么傻。
姑布晚不肯多伸出一根指头,魏伯修便用自己的指头来凑数,二人谈论此话时正是秋时,魏伯修伸出来五根手指,凑过去说:“卿卿通文通武又得趣,可知欲火似痒意,痛可忍而痒不能忍,又说春时神专,夏时日长,秋时致别,冬时机畅,这次数,应随着春夏秋冬而变化,且宜以双数为好,不如春六回,夏八回,秋时十回,而冬双六回。”
第7章 无耻君
什么春时神专,夏时日长,说得如此委婉好听,那意思不就是春夏秋冬皆宜欢好吗?以色侍色君,君活而侍者将死也。
姑布晚忍住翻白眼的举动,魏伯修忽然扣住她的手,不管她答不答应,自己做了决定:“那就这么决定了。”
魏伯修兴致勃勃,迫不及待脱衣服,边脱边道:“那今日要不要覆唇一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