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将领以为统帅是在晾晒他们,不免寒了人心。”
“监军,我并没有要晾晒他们,只是想让将士们先休息好。”
“那些受伤的士兵确实需要好好修养,但包括参旗在内的六位将领皆无外伤,统帅不若现在请他们来一叙,也好增进一下同袍之谊。”
“明天其实也不迟……”
“统帅,现在他们对你势必心中存疑,若等明日那更印证了你在心虚。”
可我真的很虚啊,连半桶水都没有能不虚嘛?!
可这话不能对封习直接说,不然他能烦死自己!
宋良宵不得不妥协道:“好好好,就听监军的,现在便传他们吧?”
封习这才放过她,不过却是视线一转落在了搁置在旁的兜鍪上,犹豫一瞬后道:“统帅,兜鍪可要再戴上。”
宋良宵这会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嗤笑了一声道:“掩耳盗铃。”
封习瞬间便不作声了,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的确没有什么意义,只希望这回统帅能再争气些。
很快,参旗与五位百夫长便来到了议会堂。
简单参拜寒暄过后,参旗等人对这位宋统帅亦有了更直观的感触。
美人,还是那种病比西子的大美人,尤其是对方脱下兜鍪后看着更是楚楚可怜,在昏暗的油灯下,一双鹿瞳更似漾着清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