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大咧咧地说她们怀疑安王府要打着兰芽儿的名义造反。
安王可是同安公主的叔叔,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她们总不好污蔑一个王爷吧。
沈令月嘟囔,“玄女娘娘最近都不给你托梦了,她连恒王造反都能给你看,怎么就没有安王呢?”
她和燕宜最近也出门看过,安王开的济善堂是真的在救济穷苦百姓,里面有大夫轮班坐诊,以极为低廉的价格或者干脆不要钱,给病人抓药熬药,还有施粥赠衣,也都是足斤足两,没有偷工减料,大米里掺沙子之类的造假行为。
搞得沈令月都迷茫了,安王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你说他要是装一辈子好人,是不是就真成了大善人了?”
她和燕宜天天念叨安王都快念叨魔怔了,怎么也不见托梦呢?
“预知梦也没有告诉我们兰芽儿在安王府啊,还是我们自己找到的。”
燕宜劝她别灰心,“这金手指时灵时不灵的,我们也不能一味依靠它,更要相信自己的判断。”
沈令月不信邪,“走,咱们今天再去城南的济善堂看看,我就不信揪不出安王的小辫子。”
二人坐马车去了城南,却意外地碰见了沈元嘉。
“大姐,你怎么在这里?”
沈令月上前打招呼,又见沈元嘉身旁有位面生的妇人,头戴幕篱,帽檐上垂下的黑纱几乎挡住了大半身体,仿佛整个人都笼在暗淡的深灰色罩子里。
她用眼神询问沈元嘉。
“小妹,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桑夫人,国子监祭酒桑老大人的女儿,也是你未来嫂嫂的小姑。”
原来是桑家的女儿,沈令月不敢怠慢,连忙上前问好。
桑夫人撩开纱帷,露出一张苍白瘦削的面孔,三十多岁,气质娴静,只眉心深深的印纹带出一丝轻愁。
她礼貌地和沈令月打了招呼,又对沈元嘉道:“改日我再带年哥儿去你府上做客。”便告辞了。
人一走,沈令月立刻好奇地问:“这位桑夫人嫁到哪家了,怎么年纪轻轻打扮成这样?”
沈元嘉长叹一声,“她嫁的是我婆婆的娘家,东乡侯尤家的世子尤正良,说来也是命运弄人,她进门还不到半个月,尤世子出城打猎,骑马坠崖,尸骨无存……”
沈令月和燕宜齐齐啊了一声。
刚进门就守寡?这也太惨了。
“可不是吗?但桑夫人不愧是桑家教养出来的女儿,不但没有改嫁,还坚持为亡夫守节,从族里过继了一个孤儿做嗣子,悉心教养,就这么过了十五年。”
沈元嘉和桑夫人也算是沾亲带故了,提起她只有满满的感慨和叹息。
“十五年啊,她都足足守了十五年了。听说东乡侯府还打算上表奏请陛下,为桑夫人请立一座贞节牌坊……”
沈令月越听眉头皱得越深。
“尤正良,尤正良?”她念叨着这个有些耳熟的名字,急得原地团团转,“我见过的,我一定在哪里见过……”
沈令月望向街对面,一棵高大的枫树上红叶似火,秋风吹过,片片枫叶打着旋儿飘落下来。
她福至心灵一般脱口而出:“桑夫人,她叫桑知秋对不对?”
沈元嘉咦了一声,“难道是母亲告诉你的?”
沈令月转身激动地抓住燕宜的手。
这个剧情,她看过啊!
作者有话说:安王会暂时老实一段时间()
月崽:我会像鬼一样缠着你……永远永远……
我们妹宝要去祸害新的人家了[加油][加油]
第54章
“月儿, 你怎么了?”
沈元嘉见妹妹神色有异,不由关心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令月脑子乱乱的,好多零碎的片段剧情往她脑袋里涌,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呆呆愣在那里。
燕宜握了一下她的手, 对沈元嘉微笑:“她没事, 就是突然想起……早上出门时忘记给围脖儿喂肉干了,不知道它会不会闹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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