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在?铺天?盖地的劲风中狼狈逃窜, 最后腰腹一痛, 被卷起从空中摔下去。
鱼莲子在?听见胜利后手腕一勾, 将鞭子收了回来,从比武台上跳了下去,脸侧的碎发调皮地晃来晃去,很难想象出会下手如此狠辣。
她扶着对手把人送到了医修手中, 成功拿到了下一场的入场券。
从下面绕到观看台,鱼莲子又一次看见了那个和卿徊有些相似的人。
她从他身边路过,不禁多看了几眼, 越看越觉得不像,倒没了一开始的那种?感?觉。
“这位姑娘。”
在?走出几步后,她被叫住了。
鱼莲子转过身, 微微歪着脑袋:“你在?叫我?”
男子和煦地抿唇笑?了一下:“是,你我可曾相识?”
鱼莲子莫名:“你叫住了我,为什么?问我我们认不认识?”
她性子坦率, 说话也直接, 男子被噎了一下, 解释道:“你方才一直看我……”
鱼莲子愈发觉得他和卿徊完全不同,性格都不一样,她直白?地说道:“你长得有点像我一个朋友, 所以?多看了几眼,如果冒犯到你了我现在?道个歉。”
说完她点点头略微欠身,态度很诚恳。
面前的人不是卿徊也不是叶骁泽,此刻也并非玩闹,鱼莲子自然不会犟着不低头。
男子没想到她如此利落,阻拦不及,硬生生受了这一礼,连忙说道:“我不是要你道歉的意思。”
鱼莲子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男子嘴唇抿得泛白?,下唇陷进去了一些,像是被牙齿咬着,半晌才问道:“你……你说的那个朋友是叫卿徊吗?”
鱼莲子挑了下眉,难道她猜对了?真的是熟人?
心里这么?想,鱼莲子却没急着承认,而?是悄无?声息地打量着面前的人,适时?做出了一个茫然的表情,摇了摇头:“不是。”
她感?觉这人提起卿徊时?的状态不对,便撒了个谎。熟人也分很多种?,有来叙旧,也有来寻仇的。
鱼莲子可不想引狼入室,还是先问过卿徊为好。
她状似好奇:“卿徊是你的朋友?”
男子听见她的否认后有些失落,回答时?含糊其辞:“嗯……是个很久没见的故人。”
鱼莲子看得出他有不对劲的地方,却不再揪着不放,而?是爽朗一笑?:“虽然说的人不是同一个,但相逢既是缘,我们交个朋友也不错。”
她主动介绍自己:“我是鱼莲子,鱼戏莲子间的那个鱼莲子,是合欢宗的弟子。”
“很有趣的名字,与你很相配。”男子对这个进展有些意外?,但节奏被鱼莲子带着走,下意识道,“我姓蔺,名天?宣,未加入宗门,是个散修。”
提及散修的时?候蔺天?宣顿了一下,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鱼莲子明白?这是为什么?。
散修在?一些人眼中是无?能?的代表,因为宗门的实?力和积累都远非个人可比,拜入后还能?有师父亲自教导,比独自磕磕绊绊地摸索要快得多,几乎没人会主动成为散修,只有被迫。
鱼莲子没有露出异样的神色,语调上扬:“那岂不是很自由!”
蔺天?宣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没有认同鱼莲子的话,而?是说道:“拥有的自由不一定是想要的自由。”
鱼莲子没错过他眼底的晦涩,心想这个人肯定经历过什么?,但第一次见面总不好探查对方的故事,她装憨笑?了笑?,找了个借口脱身。
她根据纸鹤的指引绕了一大圈,来到了另一边,蹑手蹑脚地溜到卿徊的身后,然后忽然出手拍了拍他的肩,想要吓卿徊一跳:“哈!”
见卿徊偏了偏脑袋,像是被吵到了,没被吓到,她鼓着腮帮子,果不其然又失败了。
“你们怎么?在?这么?远的地方,真是让我好找。”
话音刚落,前面的人回过了头:“请问你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