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京中最大的青楼的头牌, 因此若是她死了, 定然会引起京圈中的人的不满,所以当时骆鸣岐只能带着凤来仪在青楼中一串长篇大论, 收服了夕月以及她背后的那些女子。
据她所知, 夕月和其他女子最近都在院子里,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最多是在针线用完了之后, 出门买点针线,然后接着去绣花, 根本就不可能惹事的。
既然不可能是她们惹事,那么就说明是有人过来惹她们了。
骆鸣岐示意夕月坐下去。
夕月局促地看了一眼这里的椅子, 最后选择了骆鸣岐面前的那个坐下, 说道:此次前来, 着实是遇到了事情,只是奴怕侍卫传达不清楚便记起来曾经殿下给过奴一枚玉佩, 便想着过来, 若是实在运气好, 能与您再见一面。
骆鸣岐不介意她的开场白长,点点头,示意夕月接着说下去,并且提醒道:如今你们已经都是自由身了,若是愿意,便称呼自己一句民女吧。
据骆鸣岐所知,这位兴候也是当年的清流一脉,因为被牵连而死,所以让夕月说民女其实是有些委屈她了。
只是兴候还未平反,夕月也只能这么称呼自己。
夕月听到骆鸣岐的话,眼圈就是一红,她压下自己眼中的泪意,说道:谢殿下。
夕虽然情绪激动,但是在讲昨天发生的事情的时候,却依然是逻辑合理的。
确实是出了不小的事儿。
那间院子骆鸣岐虽然没哟再去过,但是一直都有让侍卫把守,二十四小时监控,怎么想都是不会出问题的。
但是没有千日防贼,只有千日做贼,就在昨天,他们院子里就闯进去了一个采花贼。
这采花贼应该是练过功夫的,所以即便是翻墙进来,也没有被发现,他很有目的性,在一开始的就是,就闯进了夕月的屋子。
夕月自然是不愿意的,她如今恨不得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在家中缝补的妇人,拼命想要忘记当年发生的一切,所以她拼命挣扎,很快就引来了她的姐妹们。
她的姐妹用瓶子砸伤了那个贼人的头颅,才让夕月免于遭受贼人的伤害,谁知道那贼人身上还藏着迷药,最后若不是夕月一瓢水将那贼人的迷药给泼散了,说不定当天定然有人要遭到毒手。
后来,她们在院子的门楣处发现了被迷晕过去的侍卫,叫醒他们之后,将这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们,但是侍卫却并不以为意,觉得既然他们没事,那便将那个贼人送去官府了事。
但是民女知道,若是被送去官府,定然是要将我们曾经的身份,以及殿下您做的事情全都被揭露出来,所以民女想,到底是要让您知道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让您自己做决定才好。夕月脸上带着些哀愁的表情,幽幽说道。
骆鸣岐看了凤来仪一眼。
凤来仪的表情很是难看。
骆鸣岐站起来,道:现在那个贼人还在你们那里吗?
在的。夕月点点头,说道:当时侍卫大哥们要将贼人送走,我拦下了,而后便找来了这里。
做的很好。骆鸣岐没想到夕月竟然会有这样的敏锐,有些惊喜道:那事不宜迟,我们过去看看吧。
夕月应是,而后她将面帘重新戴到脸上,跟在骆鸣岐身后。
凤来仪也站起来,生怕骆鸣岐不肯带自己走,也跟在了骆鸣岐身后。
凤来仪看了骆子都一眼。
骆子都往躺椅上一靠,说道:辛苦殿下了。
明显是没有要跟去的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