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卿耳朵有点红，“翻快点。”

戚正清：“等一下，我没看懂。”

alpha手指放在宋玉卿的原点上，很好学地问，“原始点是这里吗？”

宋玉卿：“……”

宋玉卿再次体会到了戚正清平静的发疯。

看起来已经好了，是个正常的alpha。

实际上，病得不轻。

宋玉卿：“不是。”

戚正清手指又往下滑了一寸，“这里吗？”

还不等宋玉卿说话，戚正清又问，“可以亲这里吗？”

“我觉得他们描述的情况和实际不太一样，可以重新研究一下。”

宋玉卿：“探究精神不是让你用在这里的，戚先生。”

宋玉卿已经转身，捏住戚正清的手，仰着头看着戚正清，发丝铺在洁白的被子上，灯光流泻落在宋玉卿的鼻梁上，眼睫上，碎掉的灯光落在眼眸里，戚正清盯着宋玉卿，又蹭了蹭宋玉卿的鼻尖。

“关于生命的探究，很重要。”戚正清不紧不慢，思路清晰。

宋玉卿很怀疑，戚正清到底好没有好，感觉这个思路的清晰程度是好了，戚正清完全压不住的欲念又让他感觉戚正清没好。

宋玉卿拽了一下戚正清的衣领，附过去看戚正清的腺体，依旧红肿得厉害。

“……你也是没救了。”

宋玉卿往床上瘫了瘫，戚正清只觉得宋玉卿像是一只瘫平的小猫，alpha心里的躁乱情绪因为宋玉卿在他面前的放松，才消减了一些。

“别放弃我，再救救我。”戚正清又低头去蹭宋玉卿的雪白柔软的脸颊。

宋玉卿瞥了一眼戚正清。

又抱住戚正清脖颈，“你抱我吧，我们去窗户那里看雪。”

戚正清：“嗯。”

戚正清又抱起宋玉卿，两人又从床上到了落地窗旁边。

互相靠着，抱着。

像是冬天互相依偎的一猫一狗。

说再多好像都没有用，他能做的只是给戚正清正向的情绪反馈，用行动告诉戚正清他陪着他。

“你学狗叫，戚正清。”

戚正清：“……”

戚正清：“你那么喜欢易感期的alpha学狗，叫给你听？”

宋玉卿微微偏头，有些不解地看向戚正清。

小猫偏头。

戚正清心里只有这个想法。alpha又被这一幕可爱到，焦灼不安的情绪不自觉中又放缓了一些。

“你上次喝醉，就是让裴淮叫给我听的。”戚正清垂眸去看宋玉卿的表情。

宋玉卿：“……”

宋玉卿：“那他叫了吗？”

戚正清：“没有。”

提起裴淮，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戚正清又开口跟宋玉卿解释，“其实，我没有想弄死裴淮，刚才，最生气的时候也没想。”

宋玉卿思考回应，“那你最生气的时候，应该会更吓人。”

戚正清又在宋玉卿脖颈间蹭了蹭，“吓到你了？”

宋玉卿老实回答，“没有。”

戚正清：“有时候会觉得，任何人对你来说都比我更重要。”

宋玉卿也反应过来了，“你因为这个发疯？”

“我没觉得他们比你重要，我和你之间是不一样的，你懂吗？”宋玉卿问了戚正清一句。

要是戚正清说不懂，他可以给戚正清解释，虽然他暂时也说不清楚哪里不一样，但是他可以整理整理思绪和戚正清讲。

“我懂。但是理智是理智，感情是感情。”

“理智是受控制的，感情不受控制。”

他知道宋玉卿已经开始布局，二次分化的药剂是为了戚染，也是为了他之后的布局，也知道裴淮会是宋玉卿手里很好用的刀，只忠诚于宋玉卿，不会背叛宋玉卿。

也知道，宋玉卿今天的每一步都恰到好处。

让萧檩就算事后发现不对，也找不到证据，因为替换的药剂已经被萧锦时毁尸灭迹。甚至，萧檩被摆了一道的疑神疑鬼还会让萧老爷子对萧檩不满。

这一切，宋玉卿都拿捏的刚刚好。

对他的情绪把控利用也找不出破绽，萧檩就算后续复盘也不会觉得是假的。因为一切都是真的，萧锦时对宋玉卿的生气和愤怒是真的，他和萧锦时针锋相对也是真的，宋玉卿只是把他们都放在合适的位置演了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