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烬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动了一下,一股陌生的燥熱感瞬间从脊椎窜起。
oga眼底还有点慌乱,但很会顺杆爬,反应过来后已经很主动贴了上来,揽过他的脖颈。有毛茸茸的东西碰到他的脸,陆明烬终于看清这小家伙头上别了个什么东西。
银发上,带着极乖的一对毛茸茸的猫耳朵。
猫耳朵???
视线下移,手里好像也拿了个什么。
猫尾巴?
不对。。。
是。。。
陆明烬一把攥过他的手,把东西夺过来,手上湿漉漉的,“白若年!”
他举着“猫尾巴”,看着白若年指尖晶莹,声音沉得可怕。
“这玩意儿谁给你的?”
他几乎气笑了。
到底是谁教的???
自己给自己玩儿迷糊了????
与其——
那还不如
白若年脸红撲扑的,像个水蜜桃,茫茫然得看着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多招惹人。
林而不让他说诶。
但是试了下,感觉还挺
他扭了下手腕,茫茫然看着主人此刻沉着的脸,试图掙开,“我难受”
oga一双漂亮的眼睛茫茫然,水光潋滟,皮肤细腻得出奇。
嘴唇红的像果冻,微微张开,能隐约看到里面艳色的舌尖,还想抢他的尾巴。
陆明烬喉结滾了一下,拽着白若年手里的猫尾巴,面黑如铁,“松手。”
白若年不肯放。
他觉得这个好像还挺舒服的。
很像
白若年小脸红扑扑的。
像猫猫时期,之前主人打他屁股。
他很喜欢捏。
“不给”
白若年却像护食的小兽,反而攥得更紧了,抿唇,摇头。
陆明烬几乎要绷不住了,“给我!”
他沉着脸凑了上去,咬牙切齿,“我再问你一次,到底谁给你的?”
白若年性子也野,他就是不懂,怎么反应这么大。
而且他明明是为了主人好吧!!
“不给!”白若年也龇牙,从被窝里钻出来,就要抓他的猫尾巴。
结果被陆明烬攥着手腕一把摁了回去,声音低沉嘶哑,充满了压抑且不易察觉的欲望,“白若年,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吗的,在虫圈追着虫子跑的时候都没这么累。
白若年呜呜叫,还不忘掙,“不知道!!你不教我!!我从谁那儿知道!!”
就这么挣着挣着,浴袍滑落。
露出里面的装扮。
陆明烬愣住了。
白皙的皮肤,零星几点装饰。
像块奶油蛋糕。
让人忍不住吞吃入腹。
白若年仰起脸,见陆明烬突然不动了,刚要拿回他的猫尾巴,就对上了自家主人的眼神。
狼一样的眼神。
灼灼逼人。
白若年没忍住缩了缩脖子。
小动物般的直觉让他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腺体突突跳。
这个眼神。。。
他从未在主人脸上见过如此露骨的、充满占有欲和侵略性的眼神,像锁定猎物的猛兽,下一秒就要将他拆吃入腹,骨头都不剩。恐惧混合着更深的悸动席卷而来。
白若年也是个识时务的,眼看主人真的动怒了,立刻收起了小爪子,于是非常小声地,有点害羞样地,朝他主人喵了一声。
以前这样主人就不会拿他怎么样了。
拿捏得死死。
然而这一声猫叫后。
陆明烬眼底一点儿银色都看不见了。
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整个人暗得可怕,像即将掀起惊涛骇浪的深海。
在白若年还要再喵喵叫的时候,陆明烬已经俯身,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手扣住他的后颈,一手箍紧他的腰,把一切的一切都压回到了喉咙。
“唔——”
白若年瞪大了那双漂亮的蓝眼睛,被迫仰起纤细脆弱的脖颈,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乖乖地任由对方滚烫的舌撬开他的唇齿,攻城略地,霸道地汲取着他口腔里清甜的气息。一条暧昧的银丝在两人分离的唇间拉长,断裂。
后颈的腺体突突直跳,散发出越来越浓郁的铃兰甜香,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迷糊间,他想起林而说的话。
重中之重的事情。
“标记我吧——”
话未说完,陆明烬已经整个人压了上来,湿熱的呼吸从脖颈划下,带着惩罚的力道,白若年瞪大了漂亮的蓝眼睛,几乎弹起来,就被狠狠地摁了回去。
在夜色下,显得像脆弱玻璃。
和之前隐忍的主人完全两模两样,简直像只亟待解放的猛兽。
陆明烬顺势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