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李旭一拍脑门,问道:“26寸的行李箱能装的下一个人吗?”
赵明回答说:“那就看你怎么装了,我们比对了张靓的身高和体重,也叫某位女同志尝试过,如果手臂和小腿强硬掰扯,是可以强行装进去的。”
闻言,李旭只好点头,转而又道:“那么动机是什么呢?我们查过张靓的银行卡和存折,并没有发现有人动过她卡里的钱。”
罗锐看向他:“现在谈动机还早。赵主任刚才的说法,大家都听见了,如果嫌疑人使用行李箱把人带走,而且李支队说,张靓银行卡里的钱都没少。
所以我们现在不妨大胆点,我就直说了吧,我觉得张靓活着的可能性已经很小了,现在我们要找的不再是活人,而是要找她的尸体!”
此话一出,等于是把案子定性为凶杀案了。
李旭和冯剑秋对视一眼,彼此交换着眼神。
罗锐的手指关节轻轻地敲击桌面,等着这两人发表意见。
省厅是来协助破案的,案子毕竟是人家市局的,李旭要是不同意,那这案子就没法往命案上去查。
命案必破,听着是热血沸腾,但这是要耗费大量资金和警力的。
李旭斟酌了片刻,道:“罗处,要不这样,明天早上dna结果一出来,证实刀柄上的血迹是张靓的,咱们再下结论?”
第5章 带血的行李箱!
翌日。
天空阴沉,似乎要下雪了,气温变得很低。
罗锐一行人被安排在市局旁边的招待所歇息,早上起来后,路面已经形成了霜冻。
因为是出差在外,大家都没带多少厚衣服,身体冷的发抖。
幸好,冯剑秋有些眼力劲,赶紧让市局的民警送来几箱子警用大衣。
林晨是女孩,爱漂亮,但不抗冻,穿着大衣,身体变得臃肿,像是一只肥企鹅,双手缩在袖子里,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
这会儿,大家都聚在招待所一楼吃着早餐。
永和市什么最出名,当然是豆浆,咸的甜的都有,豆腐脑同样如此。
于是,大家分为两拨人,一边是罗锐为首的咸党,一边是以林晨为首的甜党。
林晨一边用勺子挖着豆腐脑,一边鄙夷的看向罗锐的碗里:“罗处,你不觉得苦吗?”
罗锐懒得搭理她,如果有的选,他还想尝尝加辣椒的。
他看向在一旁坐着的乔雪,问道:“昨天调查的怎么样?”
乔雪没有参加昨天晚上的会议,一直在外奔波,散会后,也没见到她的人。
“罗处,我去燃气公司查了,姜梅家里的气量用的很少,正如她所说,她确实很少开火做饭。另外,自来水厂那边的数据显示,她家用水量也很正常,没有什么意外情况。”
罗锐点头,住户不管是用电用水都是实打实的线索。
譬如说,用电太大,可能家中有人种大麻,当日用水太多,可能会怀疑户主要么是漏水了,要么就是杀人分尸,用水清洗现场,不然,你以为查水表只是随便说说?
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如果常住人口为单位一,用水量超过三个人、或五个人的用水量,这就很值得怀疑。
对周边小区的排水渠,或者城市管道系统提取水质化验,也能检测出不少东西,譬如说化学物品的成分,这能追踪制毐窝点。
大家正吃着饭,门口进来一中年人,腋下夹着黑色的皮包,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
他往大厅里打量一番,从诸多人中认出了罗锐,他急忙小跑过来,热情的招呼道:“您是省厅来的罗支队?”
罗锐抬头看他,只见这人笑眯眯的,自来熟的端来一把椅子,坐在他身边。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城建公司的刑国龙。”
罗锐点点头,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并看向他的拿着皮包的左手。
确实如传言那般,刑国龙左手小指头和无名指都断掉了,露出难看的伤疤来。
罗锐瞧他这样,似乎并不避讳别人,想来也如此,正是这两根断肢,让他一路平步青云,在永和市成为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罗锐放下汤勺,盯着他,却不言语。
到了高位就是这样,并不喜欢别人突然登门拜访。
有眼力劲的一般都是先找秘书、或者领导身边的秘书,间接传达自己想要见一面的意思。
罗锐和刑国龙没有任何交集,他这突然来到自己的住处,显然不合规矩。
罗锐在心中也自我剖析,自己在省厅工作两个月以来,似乎是沾染上了不少臭毛病,怎么形容呢,那就是脱离了基层,有些颐气指使了。
刑国龙走江湖这么多年,一瞧罗锐的眼神,赶紧放低姿态,开口解释道:“罗处,怪我,我冒昧前来不是为别的事儿,我只想告诉您一声,我绝对没碰张永成的女儿!
这事儿我可以发誓,我刑国龙虽然早些年名声不太好,但现在可不一样了,我也算是家的人,我知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