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感觉,再也没有老师可以去请教了,至少不能那么明目张胆……”
“我记得,我第一次带组的时候是三十四岁,那时候科室里的老教授退下后……”
韩元晓的话,竟然引起了刘煌龙的共鸣,这是韩元晓自己都是没想到的。
但刘煌龙一边用无菌标记笔划线,一边又说:“第一个月,我们组,总共才收治了二十个病人,我一个副高的奖金加绩效,才一万一千三!~”
“跟着我的当时是两个主治,他们两个才八千。结果那个月正好遇到了年后的幼儿园开学,学费九千二……”
“可愁死我了。”
“愁也没办法啊,被推到了这个位置,就咬着牙也要上。第二个月,我除了门诊之外,满脑子考虑的都是带人出去做会诊手术的事情。”
“后面的几个月,我差不多把鄂省所有的地级市都跑遍了,那时候我的技术其实就一般般,可为了生活,为了组里面的兄弟,也只能厚着脸皮去地级市医院假装自己是很厉害的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