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无关,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行。”
就算是真的,江槐也不会承认,程清早便料到了。
“你的衣服,一部分在你的房间,一部分在我的房间。”
“你给我买的,我不会带走,我只收属于自己的东西。”
“随便。”
程清继续发呆,听着楼上的动静,心却躁动起来。
过了会,程清不再犹豫,起身上楼,推开了江槐的房门。
“要打个分手炮吗?”
江槐愣了下。
“啊?”
程清侧身,关好门,上锁,一步步朝江槐逼近。
“看我。”
走到江槐面前时,纽扣正好解开两颗,望见隐约显露的弧度时,对方呼吸声一沉。
“行李还没收完。”
江槐偏头,薄红的耳根却还是暴露青涩。
“要不要,回答我。”
“要。”
搂住程清脖颈往床上倒,欲望比爱更烫,唇像风拂海,清灵却足以泛起涟漪,细碎的吻则毫无章法地落下,痒意混着温热顺血管漫开,宛如月光淌过未合的窗棂。
“我们多久没做过了?”
床单的皱褶被攥在手心,程清的眼神逐渐迷蒙。
“记不清了。”
头顶的发丝蹭过程清下颌,江槐抬头,标记领地。
“做到天亮好不好?”
“好。”
“做到我晕好不好?”
“好。”
有求必应。
程清笑了。
“说你爱我好不好?”
是从什么时候起?
言爱从日常变成了奢望。
“好。”
下雨了吗?
程清有些恍惚。
颈窝像是聚敛了一汪小水潭。
还是说……
江槐在哭?
“我爱你。”
哽咽的尾音成了最后一项证据,直指她留恋自己的事实。
……
……
夜深不歇。
到了后半夜,雨打窗,透过罅隙的风将帘卷起,水珠拍打在有些枯败的荼蘼花上,飘落后瓣叶直坠尘埃。
……
……
江槐不打算放过她,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直到天蒙蒙亮,借着曦光看清对方肩背上连片青紫的痕迹时,才抽手,用纸慢条斯理地擦干净。
被泡得都有些发皱,江槐恍惚,休息片刻后才轻手轻脚起身,继续收拾起行李来。
所幸自己手脚麻利,在验票前及时抵达机场,黎昭望了眼江槐颈侧的红痕,目色有些晦暗。
“藏好,仪表端庄是黎家继承人的基本要求之一。”
江槐立马围了块丝巾。
“到了法国,你可以谈女人,也可以只是玩玩,唯独不能当真,黎家继承人的婚姻是黎家的筹码,不可以儿戏,我会亲自指定。”
“好。”
黎昭回身,再看一眼这天空。
“黎家的产业目前主要在法国,合作商也是大部分在国外,再回a市,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小槐,你不再看看吗?”
江槐摇了摇头。
“我并无留恋。”
“好,干脆果断,这是你的新手机,旧的那台,就扔了吧,再留着也上不了台面,也不符合你继承人的身份。”
江槐蹙眉,还是应下。
“是。”
当着黎昭和黎骁的面将手机扔进垃圾桶,江槐接过新的手机。
“走吧。”
“对了,你要出国进修学习的微博,编辑好了吗?”
“好了,等飞机起飞,经纪人会替我代发。”
“真的不考虑换个经纪公司,或者自己开工作室吗?”
江槐想了想,摇摇头。
“没必要为此支付高价违约金,应诚待我挺好的,也支持我出国进修学习,只要能创造价值,那我和公司都是既得利益者,没必要闹掰。”
想的比自己要全面和长远,黎昭没意见。
“行,检票去吧。”
落地后,等待江槐的,是自己和程清同上热搜的消息。
自己上热搜并不奇怪,但程清又为什么会上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