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白里透红,起身换衣,说:“你是不是把她给得罪了?潮生吃了青羊宫内的贡品?”
萧琨想了想,答道:“她不是好东西。”
“什么?”项弦只穿着衬裤,袒露胸膛,转头看了萧琨一眼。
“她有执念,”萧琨说,“虽然我不知道执念在于何处,但她的心底有一股恨意在萦绕。”
“你开什么玩笑?”项弦说。
萧琨:“我怀疑她指引你我前来灌江口别有所图,至少也是借刀杀人之计。”
项弦想也不想便说:“她在成都驱魔司任职,已将近一百年了,你知道一百年是什么意思吗?”
萧琨:“你相信我的判断?”
项弦一怔,眉头深锁:“你认真的?”
萧琨坦然道:“不信算了。”
项弦走到一旁坐下,擦拭头发,说:“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