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父女两人对自己的话题没兴趣,宋娇娘便不乐意了,赶忙往下说道:“桑白穿着一身旧衣,连头顶的簪子都是旧的!”
这话一出,父女俩才露出惊讶神色。林芝回想了一下:“元宵节宴上,咱们不是还遇见过桑白吗?我记得她那时穿得挺好的?这不过半年罢了……”
正说着,往那边打听去的伙计也回来了,他说道:“那两位娘子回了帽儿胡同,听那边街坊说,是刚搬过去的。”
顿了顿,伙计才小心翼翼补充:“小的还听说那户原是伯府人家,刚搬来时人多到两院子都塞不下,连着几日都有牙人登门,带了好些人走呢。”
“不会吧?是出什么事了?”林森倒吸了一口凉气,满眼的不可置信。
“还不止呢。”宋娇娘塞给伙计两个香梨,让他去后院休息,才接着说:“与桑白一道来的仆妇说她家府上二郎亦要参加今年的秋闱,特意来买糕点讨个彩头!”
“秋闱?”林芝一愣。
“梁二郎君?”林森也是震惊不已,席家大姐儿和四姐儿的夫婿乃是伯府的郎君,作为伯府子嗣,虽不像长兄那般得以继承家业,但凭借伯府地位,大姐儿嫁人时便已进了国子监读书。
算下来,这都有五六年光景了。
林森不可思议:“这,这些年来梁二郎都没进入仕途?还有他不是监生吗?怎又要参加科举了。”
“只怕是一直没通过铨试,又看不上荫补的官职!”宋娇娘猜测道,这并不是是什么稀奇事,他们听食客八卦时便听到不少起。
普通百姓趋之如骛的官职,在那些富家子弟眼里却是能挑挑拣拣,随心选择的存在,只教人听着心情复杂。
“现在伯府出了事……”
“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连宅子都搬出去了,莫非是连爵位都没了?”
一家三口正七嘴八舌议论着,琢磨着要不要再去街上打听,沈砚推门走了进来。三双眼睛瞬间亮了,沈砚被看得一阵发寒,听到他们的疑问,倒松了口气:他现在离开大理
寺了,若是问起别的案子内情,他还真不清楚,偏生梁伯府的案子,他还真知道一些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