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是他晚了一步。
因为他早就在盟主身边了。
而是,他就算提前意识到也无法去改变什么。
傅红雪比他更需要这份幸福。
“唉,这下子,我对你是愧疚不起来了。”叶开摸了摸鼻子笑道。
傅红雪的右脚好转,治疗他的癫痫之症便也提上日程——针灸、推拿、药浴。
有些和之前温养身体的流程一样,但不同的是,再次经历时他的心境却不一样了。
面对月笙,傅红雪总是情难自制的,可不想唐突他却又总会压制自己,既是冲动又不免渴望,却还得忍耐。
他每次针灸都要完全脱去上衣,露出苍白而健硕的胸膛。
而每次针灸完,胸膛、后背都会覆盖着一层薄汗,苍白不显,红润透入肌理。
他克制着起伏的胸膛,眼神却一日比一日的炙热、越发的叫人不能忽视。
他越压抑,心中的渴望便会越多、越盛,到最后就像是慢慢积攒的水盆,当爱意盛满,便总会有溢出的一天,控制不住的蔓延、继而爆发……
月笙感受着他越发滚烫的身躯和呼吸间也流转的抑制低喘,抚着傅红雪的头发道:“要不要去坐船,阿雪。”
“嗯。”傅红雪倾身在他唇上克制地落下一吻。
月笙的话,他没有不答应的时候。
于是在傅红雪行走已与正常人无异时,月笙便又带他去坐船了。
不过这一次,船上只有他们两人,让船随波漂流,一直到湖中央,四周无人,清静不已。
傅红雪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目光灼灼地看向月笙,眼底既是不确定也是期待。
月笙靠近他,抱着傅红雪的腰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轻笑着低声说道:“今晚红烛帐暖,与君相约,可好?”
傅红雪不由得一下子收紧也抱住他的手臂,控制不住地低喘两声,随即狠狠地压制下去,鼻间尽是炙热的呼吸,嗓音异常暗哑道:“好,今晚、今晚……阿月,不许反悔。”
“怎会反悔。”月笙抚着他的脸颊说:“现在天还大亮,未到晚上,你且等待,我们先来钓鱼吧。”
傅红雪胸膛起伏两下,闭了闭眼睛,压下眼底炽烈的红色和汹涌的欲念,无声点了点头,他怕自己说话会暴露出点什么,可哪怕他此时不说,面上一点一点浮现出的潮红却还是将他的状态暴露的一干二净。
虽然答应月笙等待着,坐在船边钓鱼。
可傅红雪焦灼的心情又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都能压得下去。
他像是站在烈火烹油的锅里,马上就想跳出来一样。
可是,他又格外的听月笙的话,通常不去反驳他,在答应后又怎么可能反悔。
于是他浑身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犹如一个岩浆快要从其中喷涌而出的雕像,或许已经出现丝丝裂纹。
直到月笙再也压制不住的笑声响起。
傅红雪终于忍耐不了地一把扔开钓竿,然后拦腰将月笙抱起。
月笙摸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跳动异常激烈的心脏,笑道:“还以为你会忍耐到什么时候。”
“你、你故意的。”傅红雪的声音有些委屈,道:“其实不必等到晚上,是不是?”
月笙:“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会信吗?”
“会信。”傅红雪点头。
月笙:“好,那我就是故意的。”
他又忍不住笑起。
傅红雪却只觉得他生动不已的模样更令人欢喜。
他抱着月笙进入船舱,将他放在床上,望着此刻在他身下的人不免口干舌燥。
然后月笙的双臂揽了上来,在他耳边轻轻说:“你会么,阿雪?”
傅红雪眼眸一深,他怎么可能不会,他学了很久。
于是他不再忍耐,带着心中汹涌的情感低下头去,两人一起倒入被褥之中。
湖水微微泛起波澜,带动着船只也摇摇晃晃起来,缓缓的,轻波微荡,两人所在的屋内帘子尽数放下,窗户只留一道缝隙,从这里可窥见外面的湖光水色,却无人可从外面窥得屋内春色荡漾的美景。
傅红雪到底只有理论,从未实践过,此时第一次难免生疏笨拙,可双手却仍紧箍着月笙不见一点放松,他难耐地在他身上亲吻着,炙热的鼻息喷洒,也带起月笙身上的阵阵红潮。
“阿月、阿月……”傅红雪叫着他。
他像是一只莽撞却又小心翼翼的猛兽,生怕将怀里的人类舔坏、用牙齿在他身上划出红色的痕迹,唯恐伤了他,却又也很想张嘴将他吞吃入腹,细细品尝,永不分离。
所以他干脆手脚缠绕着他,肌肤相贴,衣衫褪尽,已然浑身毫无秘密可言。
那看过的小黄本此刻在滚烫发热的脑海里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傅红雪满目尽是月笙白润如玉的身体,眼睛通红一片,身体也越发紧绷,像是拉紧了的弦,蓄势待发。
见他浑身都沁出薄汗的模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