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杜若烟气息骤然紊乱,那落在颈间的吻,似一簇细密撩人的星火,烤得她浑身酥软。
她下意识攥紧锦被,纤指绞出几道旖旎的褶。
杜若璞的臂膀如藤蔓般收紧,将她更深地嵌入怀中。
烟儿他含住她珍珠般的耳垂轻吮,温热的吐息烫得她心尖发颤。
让哥哥多抱会儿
锁骨处传来羽尾轻扫的触感,他的唇若即若离地游移,每一次轻触都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杜若烟只觉浑身化作春水,连指尖都酥麻得使不上力。
今夜她声音染上蜜糖般的黏稠,尾音微微发颤。
哥哥可以…可以一边抱着烟儿一边说与爹爹的打算
话音未落,她忽然想起儿时那个被姨母撞见的夜晚,鬼使神差地,樱唇轻启:若是哥哥
似熟透的林檎,一层红晕顺着唇边吐息,氤氲了杜若烟的周身。
想如小时候那般吃烟儿的乳儿也是…
最后一个字化作嘤咛,她猛地转身将滚烫的脸埋进哥哥胸膛,却清晰感受到身旁人骤然绷紧的身躯。
杜若璞的呼吸陡然粗重,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轻薄的寝衣烙在她腰间。
他低笑一声,嗓音低沉又沙哑:傻烟儿白皙修长的手指挑开衣带,今夜哥哥想要的可比吃乳儿要多的多
烛火噼啪炸开一朵灯花,映得芙蓉帐内忽明忽暗。
杜若烟忽然想起儿时那个蝉鸣聒噪的午后。
哥哥总嫌她胸前两团太小,不如娘亲那般雪腻丰盈。
每每吃妹妹奶奶时,便要用掌心将那点红豆硬生生拢作小山,疼得她抬脚就踹。
小小绣鞋印在哥哥心口,从此立下规矩:只许用嘴,不准用手。
此刻杜若璞得了敕令,活像饿极的幼兽终于等到开笼。
他猛地将妹妹按进锦被,鼻尖抵着妹妹新换的杏红肚兜深深吸气。
当年淡不可闻的奶香,如今已酿成醉人的甜。
哥哥轻些杜若烟话音未落,忽觉心尖一烫。
隔着丝绢肚兜,他竟用犬齿叼住顶端那粒红果细细研磨,舌尖绕着圈儿打转。
突然,杜若烟绷直了脚背。
原是哥哥那双不安分的手,正沿着腰线游走,拇指在肚兜系带处暧昧摩挲。
记忆里的疼痛化作万蚁噬心般的痒,偏生他还要在耳畔低语:烟儿如今可比雪媚娘甜
腰间的系带忽地一松,如春雪消融般无声滑落。
颈后的细绳不知何时已被解开,杏红色的肚兜顿时失了依托。
杜若璞用齿尖轻轻叼住那方软绸的一角,慢条斯理地向下拉扯。
丝帛掠过肌肤的触感让杜若烟浑身战栗,每一寸被暴露的肌肤都泛起细小的颗粒。
月白色的里衣倏然敞开。
一片雪色乍现。
莹润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杜若烟下意识要抬手遮掩,却被杜若璞扣住手腕按在枕上。
烟儿方才亲口许的,叫哥哥像小时候那般吃乳儿。
杜若璞低笑,吐息灼得她心尖发颤,怎的现在反倒害羞?
他忽地俯身,湿热的薄唇擒住那粒早已挺立的红果,舌尖绕着蓓蕾细细描摹。
杜若烟猛地仰颈,喉间溢出一声幼猫似的呜咽。
她挣动的手腕被哥哥铁箍般的大掌镇压,只能无助地攥紧床褥,指尖将茜色鸳鸯枕抓出深深皱褶。
另一侧雪乳倏然落入他滚烫掌心,五指收拢时,故意用薄茧刮蹭顶端。
她听见混合着吮吸声的暧昧水泽。
闻见清冽梅香里漫出的旖旎汗意。
更感受到腿心涌出那股熟悉的潮热。
杜若烟忽觉神思飘远,恍惚间又回到白日那个熏香缭绕的书房。
爹爹的指尖抚过她发烫的脸颊,温声细语地教她。
亲吻时若两情相悦,女子身下自会沁出甘露。
哥哥吃她的乳儿时,她和哥哥彼此欢喜,身下便流出了好些水儿。
爹爹说,这叫欢露,是烟儿想交欢了。
此刻腿心黏腻的湿意,不正与白日书房里一般无二。
原来她羞得脚趾蜷缩,烟儿竟想要与哥哥未尽的话语化作一声呜咽。
杜若璞的膝盖不知何时已抵开她紧闭的腿弯,正隔着亵裤,在那片湿漉漉的花户处缓缓研磨。
哥呜破碎的呻吟刚溢出唇瓣,突然化作惊喘。
原是那作恶的唇舌忽然加重力道,犬齿不轻不重地碾过乳尖儿,激得她弓身相就。
杜若璞的唇离开那枚被吮得发胀的茱萸时,带出一丝银色的涎津。
杜若烟浑身一颤,雪乳上还残留着哥哥齿尖的酥麻。
烟儿不专心他低笑,指节突然在那乳尖儿上不轻不重地一弹,该罚。
天旋地转间,她已被锁进哥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