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会伤害你,林月,我现在已经很克制了。虽然我的确对你有几分意思,但我更喜欢一个乖巧懂事的伴侣。”
“你长得这么漂亮,想必有很多男人愿意上你。接下来如果你敢逃走或者是向警察求救,我不介意让你去接几个客人长长记性。”
林月见他唇边的笑容渐盛,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顾宗年就是个狠人。
再说废话,很可能会害了自己。
林月当即闭上眼睛,拒绝沟通。
她当务之急是让身体尽快恢复过来,之后再去想逃走的路子。
然而,顾宗年并没有让她有机会保持清醒。
在发现溪流后,他很快就让方斗南再次迷晕了林月。
一路上,林月在模糊中听到了很多声音。
有喜鹊嬉闹的叽喳声……
男人讨价还价的辩驳声……
汽车的发动声,甚至还有顾宗年宛若恶魔的低语。
林月没听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们喂了自己喝过几次水,而自己饥饿难耐。
又过了一段时间,方斗南将她唤醒。
林月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了一间破烂的土房子里。
手边的床单脏污不堪,用黄泥砖堆的墙壁还有干掉的稻草。
一个年迈的老女人走进屋内,她嘴唇起了厚厚一层死皮,脸上皱皱巴巴,整个人仿佛被吸干了水分。
老人端着一碗稀薄的米粥,将林月从床上扶起。
顾宗年靠在门栏处,样子多了几分沧桑。
“你休息会,等下我们要坐船,见了人,别给我耍心眼。”
林月不解,按理说从深圳出入香港要通行证,难不成他们雇了私人船只打算偷渡过去?
喝完粥后,空荡荡的肚子顿时舒服了片刻。
过了会,王强嬉笑笑地从外头进来。
他手上拿着两本证件,其中一本交给了顾宗年,另一边则是被塞入了林月手中。
“这是我从深圳的边民手上买下来的耕作证,如果等会开船的人要检查,你拿出来给人看,千万别想着和人求救。”
顾宗年有些不耐烦。
“这么麻烦干什么?你就不能雇条私人船?”
王强笑着解释,“最近查得严,私船不好雇,反正有这个证件一个效果,放心,我已经打过电话,老爷已经派人在那边等了。”
顾宗年听到这话,阴郁的眸子这才收敛了一些戾气。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王强说准备妥当,他们一行人便重新出发。
林月还没缓过劲来,便被顾宗年搀扶着下了床。
男人的手臂如同钢铁一般将她的腰死死箍住,好像但凡她有一丝反抗,便会被敲碎骨头,扔到路边自力更生。
陌生的环境让林月感到一丝不安。
但是,她内心的坚定越发明晰。
她要走!
她一定要想办法逃出顾宗年手掌心!
汗水顺着额头滴落下来,林月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显得软弱。
上了船后,查证件的船员晃悠悠地过来,随意检查着周围人的证件。
拿着羊皮小包的女士见船员在戏弄自己,朝人脸上淬了一口。
船员不但不恼,反而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等到了他们这,船员又随性起来。
“把证件拿出来看一下。”
顾宗年掏出东西,给人看了一眼便收了回来。
男人本想刁难一番这土里土气的乡巴佬,但他在发觉到顾宗年阴冷的眸子后,吓了个激灵,连林月的证件都没检查就自觉走开了。
水波荡漾,风吹在脸上,让人缓过了丝气。
林月不敢想象,傅霆烨知道自己被绑架后,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然而她不愿去想,思念却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
他肯定已经来救她了。
傅霆烨一定会来找她!
顾宗年发觉出了她的心思,低哑的声音散发着些性感。
“怎么,还在想傅霆烨?”
林月一声不吭,顾宗年像是在玩弄猎物般,露出了个残忍的笑。
“别想了,洪水冲垮了沿路的火车,要重新修好还不知道需要多久。等他找到香港,你早就成了我的女人。”
“你说,如果他知道你已经被玷污,还会不会待你如初?”
“这是我和他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顾宗年见她还嘴硬,半分不恼,反倒还故意捏弄女人的手指,让她慢慢适应自己的存在。
而林月则是忍着恶心,在心里筹划下一步打算。
按照顾宗年所说,傅霆烨很可能需要再过一段时日才会赶到香港。
在没有任何人帮助的下,自然是找机会逃走,离顾宗年这个腹黑越远越好。
王管家和方斗南和顾宗年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