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听到裴劭的话,她只言不吭,只是用帕子捂着脸颊啜泣着。
衣服被撕烂,沈玉瑶穿了也只比没穿好一些,最后,在裴劭的冷声询问下,她哭着说她有些醉酒出来走走,是他不由分说将她拉进厢房,还扯了她的衣服,欲对她
有没有做什么裴劭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是醉了又不是死了。
可即便没有做什么,姑娘光着身子在他床上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还不待裴劭理清事情的前因后果,谭氏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
裴劭很清楚,事情是掩盖不过去的,况且,他也没有打算瞒着。
谭氏进来后看着床上衣衫凌乱的女儿,一时气得说不上话。可当看到女儿看她时那心虚的眼神
知女莫若母,谭氏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这里是外客休息的厢房,女儿为何会出现宾客休憩的外院?
这样的手段,对于内宅妇人来说,连推敲都不用。
裴劭也知道事情不对劲,可到底是哪一环节出了问题,他心里没底,对于沈玉瑶的话,虽半信半疑,但一时也拿不出证据。
他是成年男子,虽确认自己没有酒后乱性的痕迹。可有了心仪的女子后,也不是没有做过那等子梦
难道真如沈玉瑶说的那般,真是他不由分说将人拉扯到屋内?
不管怎样,终究是他不该放任自己喝醉
第38章 第38章你很在意?
谭氏迅速将裴劭说的那两名女侍抓起来,待婚宴结束后,一讯问,果然,是女儿的手笔。
她又气又怒,可事到如今,为了女儿的名声,她只能先处理眼前棘手的场面,当即抓了几个侍候的奴仆,将事情以最快速度压了下来。
好在裴劭还算配合,宾客们也未察觉到
异常,婚宴顺顺利利举行。
婚宴结束后,裴劭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第一时间去了沈震的书房。
裴劭跪在地上阐明前因后果后,抬起头直视沈震的眼睛,“舅舅,我发誓我没有对表妹有过任何不轨之心。事到如今,我已无从辩解,舅舅是杀是打,裴劭绝无一句怨言。”
沈震坐在书桌前,一时沉着脸没有说话。
裴劭不知道,他来之前,谭氏刚刚从沈震的书房离开。
谭氏知道这件事攸关重大,不敢瞒着沈震,所以上座的首辅大人已然知晓全部实情。
沈震当然生气,他是真的宠爱沈玉瑶这个女儿,可没想到,她竟敢做出这样胆大包天的事情,而自己还不得不为她周全。
若是别的男子,这事其实也不算难办,他用了大半辈子走到如今的位置,除掉一个人对他来说只是动一动手指的事情。
人若死了,谁敢用清不清白来评判他沈震的女儿。
但裴劭
若他动了他,昭昭定会怨怪他
“先定亲吧。”沈震冷冷地看着裴劭,一锤定音。
裴劭跪在地上,深深地闭了闭眼,声音沉而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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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裴劭第二日便来王府拜见夏敏,求她替自己去首辅府提亲。
夏敏听完裴劭央求她去首辅府提亲时,当场就愣住。
“你是吃醉了不成?”夏敏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充分怀疑此刻不是她在做梦,便是侄子还没酒醒。
倒没想,这话真戳中裴劭的心窝。
就是因为吃醉了
“我知道你刚被人家姑娘拒绝,心里或许不舒服。可结亲是大事,说不得玩笑的。”夏敏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不要怪怀夕,她跟我们不同,也是不想误了你”
京中女子婚事或多或少,总会有许多考虑和顾忌,但怀夕不同,她心思坦率单纯,她的哥哥宋承云不会也不屑利用她的婚事为他的前途添什么光彩,正如宋承云所说,只要她喜欢即可。
所以,怀夕自己的意愿便是放在第一位的。
感情这种事情,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夏敏很欣赏怀夕找上她时的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