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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缕衣 第83节(1 / 2)

谢清鹤一双漆黑眼眸深邃乌沉。

皇帝病危,皇后蠢蠢欲动,三番两次对谢清鹤下了重手。

谢清鹤明里暗里不知躲过多少刺杀,防不胜防。

如墨眸子渐渐染上阴郁狠戾,无意瞥见沈鸢眼中的忐忑不安,谢清鹤忽的收起周身的戾气。

他垂首,重重咬上沈鸢的红唇。

嗜血的力道几乎咬破沈鸢的嘴角,她竭力往后退去。

挽在她后颈的手指逐渐收紧力道,沈鸢退无可退。

白净的脖颈被迫仰起,发髻松散,青丝落在谢清鹤掌中。

“沈

鸢。”

谢清鹤气息忽沉,如焰火掠过沈鸢耳边。

他低头,在沈鸢颈上留下一个清楚的齿印。

“你是我的。”他低声,嗓音沙哑醇厚。

印子渗着血丝,如谢清鹤在沈鸢身上打下的烙印。

他又一次道。

“你是我的。”

谢清鹤并未在山庄久留。

乌金西坠,群鸟归林。

虞老太医亦步亦趋跟在谢清鹤身后。

隔着一扇支摘窗,隐约可见坐在窗下的沈鸢。

满头青丝披落在肩上,松苓站在沈鸢身后,为她篦发。

她微低着脑袋,眼睛弯弯,似是在同沈鸢说些趣事。

沈鸢无动于衷,一双眼睛盯着横梁上挂着的珐琅玻璃亭式宫灯,动也不动。

谢清鹤轻轻皱起眉角,命人将园子的柳树都砍去。沈鸢见不得柳叶纹,自然也见不得柳树。

虞老太医闻言,长叹一声。

他抚着斑白的双鬓,“殿下,老夫说句不该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殿下便是有能耐砍完山庄的柳树,可沈姑娘总不可能一辈子都闭门不出。”

谢清鹤朝虞老太医瞥了一眼:“虞老太医有话直说。”

虞老太医拱手:“殿下是想沈姑娘好,还是想她不好?”

谢清鹤唇角勾起一点嘲讽,目光冷淡。

虞老太医再也不敢卖关子,坦然直言。

“沈姑娘日日闷在屋中,于她而言有害无利,还是得多多出门,兴许有了新鲜事,沈姑娘也不会再执着旧事。”

谢清鹤缓慢转动腕间的手串,点到为止:“近来外面不太平。”

虞老太医颔首:“这事老夫也略有所闻,不必走远,上山登高也有好处,总不能一直拘泥于山庄,老夫怕再过些日子,这夹道上有几块碎石,沈姑娘都能数清。”

窗下的沈鸢还在盯着半空中垂落的灯穗子,眼都不眨。

谢清鹤定定望了许久:“让人跟紧些,别让她下山。”

虞老太医喜笑颜开,叠声应是。

借着朦胧夜色,两匹烈马飞快穿过山道,一路驰骋。

行到拐角处,谢清鹤眸色一沉。

和崔武对视一眼,两人齐齐翻身下马,躲至树荫后。

遥遥的,只听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近,一辆青轴马车由远及近。

车轮在山路上落下两道清晰的车痕,小厮坐在马车前,喋喋不休。

“少爷,你行行好,若是让夫人知道,非扒了我的皮不可。这大半夜的,非要到山上赏月。”

树梢一轮明月高悬,银白光影倾泄在林间。

车中隐隐传来男子的一声咆哮,空中还有酒香浮动。

“不成,我就要到山上去……赏月!她都不给我写信,走之前还说会天天给我写信的,结果呢,三天了!三天我才收到一封家书!”

“我不要她了,我要生气!我不给她写、写信了,我要给玉兔写!”

崔武无声跟上那辆马车,果真见从车中下来一名醉醺醺的男子,马车前悬着一盏灯笼。

男子无力依靠在另一人肩上,一会哭一会笑。

三更半夜结伴上山的,除了纨绔子弟,也无旁人。

崔武瞥了那两人一眼,匆忙转身下山,在谢清鹤身边低语。

“殿下,是钱家公子。”

钱家是洛阳有名的商贾之家,为洛阳首富,钱老爷膝下只有一子,听说整日逗猫遛狗,呼朋引伴。

谢清鹤沉声:“只有他一人?”

崔武如实道:“还有一人,瞧衣着打扮,应该是哪家的少爷。”

崔武觑着谢清鹤的脸色,“殿下,可要派人跟着?”

钱家小少爷风流成性,整日无所事事,前些日子还为了一个舞姬要死要活。

这样的人,结交的应当也是狐朋狗友。

谢清鹤眉心轻拢:“不必。”

翻身上马,谢清鹤忽的开口,“他刚刚说……家书?”

崔武毕恭毕敬:“应当是和那名舞姬的书信往来,殿下若是需要,我这就去让人查探书信的内容,看看有何异样。”

谢清鹤“嗯”了一声。

崔武试探:“殿下其实也可以试着给沈姑娘写家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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