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感觉不到。
宫颈感受到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硕大龟头,被肏开的穴口还没完全闭合,敞开个小小的缝隙,龟头趁机往前捣了捣,似乎马上就能将整个宫腔给贯穿。
“哇呜!过分呀啊啊……”
又哭又闹的小姑娘拼命一收缩。
“嘶。”
“fuck!”
不同的声线喘气声也不同。
金发青年俊脸上浮现难以克制的享受,喉结蠕动着,低下头去凑到女人耳边道歉,夸她,“宝宝最好啦,把我夹坏了难过的不还是你,你最好了,是我的好宝贝,想要什么给你买。”
“生气了哼。”
“你俩都是大坏蛋!”
“那宝宝,哎呦咬我,别,要出来了。”
“嘶溜嘶溜。”
阿桃坐在餐桌,对着螺蛳粉大快朵颐。
“好臭啊宝宝。”阿尔夸张的捏住鼻子。
“我这是正品螺蛳粉,根本不臭,你要嫌弃,那你去打开窗户。”
“哦……”
阿尔弗雷德很听话的,“那你不要生气。”
“看心情。”臭小子不知道本来都不生气了被这一句话又惹毛她了吗。
“你呢。”
伊万坐她对面,表情正常。
大白熊眨眨眼睛。
“你骗我和你上床!”
“没有,是你乱想,而且小羊你也喜欢我这根啊。”
“哼!”
“别气啦宝宝,我领你去……”
他看了一眼端正坐姿的伊万,“最近有个很大聚会。好像认识的人都来。”
那国际警察不就能一网打尽?
“你别瞎想,白道我们都有人。”
阿桃继续拿起筷子。
“是有女伴那种?”
“呃……不。”阿尔小声说,“就是赌场会面。”
“赌场里除了兔女郎没有……”
“我要当这个!”女人来劲了。
“啊?兔女郎?”
“是啊是啊!”
————
黑帮聚会自然选择在了水路陆路都很便捷的地方,甚至出门就是停机坪。
阿桃看着金碧辉煌的大厅,眼睛黏在壁画上直流口水。
好多金子。
“宝宝你不要乱跑哦。”
“嗯嗯。”
“有男人和你搭话你就找我哦。”
“好的好的。”
“来吧,还是要训练几天的。”
当兔女郎还要训练啊?
“你们这一批是我最看好的人,”管家在前面训话,“我们的目标是全心全意,”
“为客户服务!”
“很好。”
当然兔女郎也有被看上的几率,大家都在想办法。
比如一看就是整形的脸,奶头粉红手术,处女膜修复手术,阴道收缩手术。
好像她们对做这些手术当成了必须品。
阿桃不理解。
不过就在这里待几天,随便……
还有步伐训练,酒量训练,玩骰子训练。
就连兔女郎也会出老千的,怪不得那些人一进去全输光光。
到了聚会那一天,这些人三三两两的来了。
而且都是选择在深夜两三点,最困的时间。
还有面具。
不过熟悉的人一下子就知道这是谁。
戴好项链,花了一个淡妆,女人扭着腰走了出去。
他们都很低气压。
“来者即是客。”
“随便逛逛吧。”
穿得极其性感的兔女郎端着酒杯,走近了两个正在交谈、西装革履的男人。
“先生,你们的酒。”
酒当然是度数很低的酒。
亚瑟嗯了下,示意她放那里,头也不回。
“等等。”金发男人握住纤细的手腕,一把就将她拉得跌坐在他大腿上。
“小费不要了吗?”他这么说着,下巴靠在她光滑的肩头磨蹭,短短的胡茬扎得她发痒。
“我在谈正事,你。”
一看被弗朗抱住的那个女人,亚瑟气的太阳穴突突,“你打扮成这个模样是干什么。”
“没钱了,在这里打工。”小姑娘乖巧的回答。
“你打什么,我给你钱,回去。”
“小费?”
“放我这里就好了。”
“还染了指甲!”亚瑟看弗朗这个臭不要脸的把几张美钞夹在她的胸前。
“我想就想咯,真是多事。”
“你回来!”
生意也顾不上谈了,这里这么多不怀好意的男人,亚瑟去追她。
可恶那屁股后面还有白绒绒一团,不是肛塞是什么!
头上还有兔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