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过这方面,领悟能力不行。”
若说余蕙她们三个让丹穗体验到当夫子的快乐,平安和小娥她们三个给她当头一棒,她嘴巴都说干了,舌头也说得疼,反复教反复提醒,小娥她们晕不晕她不确定,反正她是头晕脑胀的。
“明天我教王静她们认字,让小娥她们过来旁听,能学多少学多少,等私塾开课,我还要重新开始教。”丹穗说,“至于珠算先停一停,算盘先放在家里,以后用得着。”
“束脩……”李黎问。
“等私塾正式开课了再交束脩。”丹穗说,“三个嫂子,以后你们去集市上买菜,最好带上孩子,付钱的时候让她们看着,或是经由她们的手,让她们先熟悉钱,对数有概念。”
“好好好。”郭飞燕和刘环娘连声答应。
丹穗让小娥她们跟她们娘离开,她扯出笑宽慰道:“你们也别丧气,别抗拒别害怕,你们之前什么都没学过,又比我们小这么多,不懂珠算才是正常的。我是夫子,该怎么让你们学会是我该苦恼的,你们跟着我的步子走就行,跟不上我的时候我可以调整。”
“跟夫子道谢。”李黎揽着小娥说。
小娥腼腆一笑,“谢谢夫子。”
安歌、安音和平安跟着学舌。
丹穗送她们出门,回过身,她关上后门。
后院砌的私塾,围墙已有一人多高,但离院墙还有三尺,估计还得砌两天才轮到上梁。
“曲夫子,私塾落顶了就能上课是吧?”杜堂叔骑在墙上问。
“还得等木匠送来桌椅。”丹穗说。
“我今晚回去催一催。”杜堂叔说,他欲言又止道:“曲夫子,您收学生要求孩子要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