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她吻唇,她倒是好了, 吻住了她的唇, 手却是到处捏揉。
到了后面她的衣襟全散了, 温灼瑾自己的也散了。
皮肤被紧贴着,按压,揉蹭。
冰凉的皮肤温度不断升高。
颜凊斓从未有过那样奇怪的感觉。
似是被扔进了温泉池子,不断的往深水区拉扯。
心知危险,潜意识里却又觉得那深水区似乎有什么从未见过的奇幻景物,隐隐期盼。
只是,小混蛋像是一个不得章法的引路人,只顾着凭本能乱来。
颜凊斓还未曾到那深水区,温灼瑾便结束了。
颜凊斓的恼恨还有一半是因为这个。
恼自己似乎还想要温灼瑾再亲近,又恼自己不该开头就放任让温灼瑾亲近。
温灼瑾应该是如之前说的熬过了那股劲儿,药效弱了下去后,清醒了。
放开了颜凊斓,便如同犯错的小孩。
犯错的时候胆大包天,认错的时候,怂的很。
与刚才放肆时跟换了个人一样。
颜凊斓咬下去的这一口,力度很弱。
刚才消耗的太大,根本没什么力气了。
温灼瑾自是感觉到了力度。
瞧着颜凊斓咬了,定是出了点气,便赶紧拿帕子给人擦脸,凑近抱住再继续说话。
“姐姐,我当真后怕的紧。我去商行买香材,怎知安庆郡王世子买通商行的人,燃了催-情香。之前安庆郡王夫人便来找我说要一起开香品铺子,我没依。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下作。当时我察觉时,便想逃走,他们有护卫,力气比我大,我只能跳窗跑了,那可是二楼,跳下来时,摔了下,磕到了膝盖,现在还痛着……”
温灼瑾说,语气低弱。
知道颜凊斓心软的很,生气的确是自己不对,坦白真相,再求原谅。
颜凊斓本想挣扎,听温灼瑾的话没动作了。
看来温灼瑾的生意做的的确好,安庆郡王家不惜这样做,来抢夺。
温灼瑾再怎么胆大也是个不满双十的姑娘家。
遇到这种事,定然是害怕的。
竟是从二楼窗户跳了下去,那多危险!
若不是凑巧遇到她和晏子桑,后果未可知。
颜凊斓的恼恨对象范围转移并扩大。
整个安庆郡王府都不是好东西!
那家商行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姐姐,那香厉害的很,里面应是有能产生幻觉的香材,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乌桕巷这边,刚才的事也记得模糊,我记得在外面时闻到了姐姐的味道,还听到了姐姐说话,是姐姐救了我!”温灼瑾继续说道。
颜凊斓一怔,刚才晏子桑说温灼瑾失去神志,现在看来她还是有记忆的。
小狗鼻子吗,闻到了自己的味道……
“我并未出门,何来救你之说……”颜凊斓尴尬了瞬间低语道。
“我自然知道,大约是真的犯癔症了,姐姐又怎会去外面?我等下再问问宅子里的人我是如何回来的。我说是姐姐救了我,也是事实。若不是姐姐怜惜我,我不知道要受什么罪。”
温灼瑾又说,说完用脸颊蹭了蹭颜凊斓的脸颊。
之前的记忆本就模糊的很,对颜凊斓的信任,让她将那些当成了自己的幻觉。
“……这次事出有因,若有下次,我定然不会再理你。”颜凊斓稍微松了口气,拉着脸说道。
小混蛋可真是会花言巧语。
“姐姐,我以后出去会小心些的。”温灼瑾听颜凊斓如此说,欣喜颜凊斓原谅了自己这一次,却也有些失望,颜凊斓对于刚才的事似一点也不喜欢的样子。
没有下次了吗?
温灼瑾心情有些沉痛。
“姐姐,他们颜氏当真是没什么好人,一个个都爱财如命。安庆郡王家能为了点银子这么做也不稀奇。当初长公主为了搜刮银子,借着天玄宫做了多少事,每次上香的香火钱本就高的离谱,里面的各种香品质不佳却极贵,现在竟是连香毒都能昧着良心卖。还有,朝廷把持盐铜铁兵器的买卖倒也罢了,香品买卖也要把持着。官店卖的香材竟是比商行批发的价钱高了十多倍,当真是黑心的很!”
温灼瑾对于安庆郡王那些人仇恨值再次升高,在颜凊斓耳边吐槽了一番,顺便再次和颜凊斓同仇敌忾,站在统一战线上。
颜凊斓稍微缓和的面色僵住。
她想说香毒不是她让卖的。
只是她的身份还不想跟温灼瑾说,况且……
当年国库空虚,北境危急,士兵连饭都吃不上,何谈保家卫国?
世家勋贵那些人靠着朝廷滋养,个个肥的流油,到了关键时候,却是捂着自己的钱袋子不肯效力,她只能另辟蹊径。
除了香毒的买卖,其他也的确出自她的授意。
这小混蛋对自己那身份看来是一点敬畏也没有,还恨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