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咱,也一样有借口。你和樊家的血缘关系是割不断的,难道你离开杨家,你和二郎的关系就能割断了?你还怀着他的孩子呢,赶你出门,你让天下人怎么看他?”
鹿溪教训似地说了她几句,看她大恸的样子又很心疼,便轻轻揽住她,柔声道:“你正怀着身孕,切勿悲切。你是杨家的人,杨家自然该为你担当一切。我请你来,只是想当面问你一句,丹娘,你和樊家,可已彻底划清了界限,再不受他们羁绊?”
“是!我对他们早已忍无可忍了,那狗屁的礼法,再不能拘束我。只是,它拘束不了我,却能拘束悠悠众生之口啊,我可以不在乎,但二郎他……”
鹿溪打断她的话道:“那就成了,青棠,你扶丹娘姐姐回去,好生照顾着。”
鹿溪紧了紧丹娘的手,道:“你只管安心养胎,这件事我来处理,去吧。”
鹿溪向阿它示意了一下,青棠和阿它便双双上前,硬将丹娘扶了回去。
鹿溪咬了咬唇,沉声吩咐道:“牌坊之内就是我杨府地界,杨府地界之上不许他樊家人靠近,派人去看着,他们但凡敢踏进一步,就给我打出去!”
鹿溪虽然对樊家的人恨的要死,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而且,把人家无情地打将出去,也是必然要招来中伤和唾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