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大功告成之际,我为何突然勒马?”
樊江拱手道:“正是,学生知道司公必有深意,只是学生愚钝,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想请司公解惑。只是其中缘由若不便让学生知道,学生也是不敢动问的。”
杨沅摇头道:“我原本是打算一鼓作气,鼎定大局的。只是忽然想到一件事颇为不妥,这个原因,对你倒是不必瞒着……”
杨沅的真正理由,对赵璩是不方便说的。
不是他不信任赵璩,而是由于赵璩特殊的身份和立场,有些话不适合说给他听。
但樊江,他就不必有此顾虑了。
而且,接下来他还要靠樊江去做一些事情,若是樊江知道他的顾虑所在,做事也能更好的拿捏分寸。
车轮辘辘,渐渐驶入一片喧嚣之中,已经进入御道的闹市区了。
杨沅道:“你可记得,上一个伏阙上书的人是谁?”
樊江微微一愣,想了一想,回答道:“太学生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