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家:“成年之后独自外出发展,把赚来的钱都用来建设横滨的学校,即将庇护全横滨的孤儿。”
冷血:“庇护弱者,心存慈悲。”
“你们别说了!”中原中也被说得脸色通红。
工藤夫妇在听到这些话,看到了中原中也那不似作伪的羞赧态度,内心的最后一丝忌惮与惧怕也渐渐平息了。
这个耀眼的真诚少年,果然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
工藤优作:“你是想知道那个以酒为代号的组织吗?我的兄弟可能知道一点他们的情报。”
中原中也:“万分感谢。”
工藤有希子:“等等!你还有兄弟?”
工藤优作满脸震惊道:“我没和你说过吗?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你还和他上过课啊!”
工藤有希子瞳孔地震道:“什么!?你是说,黑羽老师是你兄弟!?”
工藤夫妇双脸震惊。
工藤新一被父母紧紧护在怀里,目光中充满了茫然。
他不明白今天发生在眼前的一切。
他们要杀人?为什么不报警呢?
犯人被揭穿了,不是该乖乖就范吗?
为什么那个想杀人的人可以轻易走掉?
他们刚刚,是在分配一个人的生命吗?
安抚好妻子的工藤优作看着儿子茫然的样子,叹了口气,他拍了拍儿子的脑袋。
“我们该回家了,新一。”
中原中也连忙道:“我送你们回去吧。”
他转头对着几位来自横滨的朋友道。
“我们改天再聚?”
阿呆鸟:“没问题~等你哟~”
中原中也跟着工藤一家走了几步,突然发现身边少了点什么。
他转头看向在一旁闹变扭的狗子,叹了口气,凑到伊森的耳边,小声道:
“回家吧,我最喜爱的帕图斯酒。”
伊森:“嗷嗷嗷!!”
【2】
魏尔伦轻而易举的打开了门锁,侵入了弟弟的家中。
入眼的玄关就让他觉得处处碍眼,两双拖鞋,两把雨伞,唯一形单影只的只有一个三花猫样式的钥匙架。
重力使从来不用钥匙开门,不需要带钥匙。
魏尔伦没有换鞋,沾着尘土的鞋底径直踏入了室内。
温馨的两室两厅中已经摆满了家具,像一对刚刚住在一起的新人,处处透露着相互磨合的生活细节。
魏尔伦去过许多地方,不管是奢华的宫殿,还是朴素的乡下院落,但从来没有一个地方让他感到如此无所适从。
这就是弟弟生活的地方吗?
他茫然的站在客厅中央,茶几上摆放着时尚杂志和漫画,还有一包吃了一半的芥末味薯片。
地毯上放着两个游戏手柄,主机连接着屏幕,双人竞赛的游戏暂停在某个关卡。
抬眼望去,一尘不染的厨房中摆放着清洗完的碗碟,还有被精心保养的茶具套装。
橘红的花束静静伫立在花瓶中,娇艳欲滴。
太正常了,太普通了。
魏尔伦有一瞬间的恍惚。
自己不就是想让弟弟过上这种平凡又普通的生活吗?
来自北欧的金发神明头一次产生了退缩的想法,如果弟弟喜欢在这里生活,好像也不错。
邻居和善,讲话也好听,外面想追查他的人自己也杀了干净,除了生活朴素一点,好像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魏尔伦轻手轻脚地打量着房间里的设施,直到看到洗漱间里那成双成对的牙杯牙刷,来自北欧的神明突然醒悟过来。
不行!他的宝贝弟弟绝对不能和一个秃头英国佬在一起! !
魏尔伦咬牙切齿地踹上了那个满是糟糕英伦品味的房门,转身就冲进了弟弟的房间。
中原中也的房间比同龄人的房间要整洁很多。
即使伊森用他那微薄的任务金持续不断给小先生增添衣物,房间内依旧被打理的整整齐齐。
除了一个超大号的酒柜,房间里还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帽子。
到处都是帽子,红橙黄绿,花里胡哨,魏尔伦一眼扫去,空茫的深邃蓝眸瞬间紧缩。
“那、那是?怎么可能!?”
他的目光停滞在了某一个平平无奇的黑帽子上。
“亲友?”
魏尔伦小心翼翼的取出了那唯一一顶被放置在展示柜中的帽子。
入手的手感与重量,熟悉得让他几乎颤抖起来。
这是亲友的帽子,帽子中放置了&039;牧神&039;的异能力金属,能帮弟弟进入到那种状态。
但是,为什么亲友的帽子会在弟弟手上?
他明明已经死在了多年之前的横滨。
魏尔伦的心中五味杂陈,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后悔当初的决定。
心脏处有些不熟悉的闷痒,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