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比启创早半小时,谢妄檐提前早起,西装、领夹、袖扣,挺拔修长的身形议被这套合身的定制勾勒得禁欲十足。
路青槐则简单地系了条丝巾,搭配温柔干练型的中长款风衣。
和隆重的他大相径庭。她彻底陷入在这个来势汹汹的吻中,舌尖被迫感受他的入侵,身体逐渐失去抵抗力。
头晕脑胀间,她听到他用沉哑而厚重的嗓音询问她的意见,“这次试试更多的?”
路青槐耳尖红得快要滴血,捏着他的指骨往里推,真到了位置,却又不怎么敢了。
“你试着推到底。”她声音越来越弱,“整根手指。”
谢妄檐呼吸一滞,向来游刃有余的男人失了控,“不怕疼了?”
她小声说,“上次似乎差一点……”
“差一点?你明明很舒服。”谢妄檐回忆着昨晚的片段,停顿半秒,乌暗的眸子微凝,“还是说,你怕我泄气,故意说反话给我听。”
路青槐第一次体验这种事,他只用了手,带来的体验仍旧是前所未有的,不过食髓知味后,似乎摸清了平缓的享受,和电影、小说里描述的顶峰点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