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楠:“”
隔天,【新声歌王】公布了参赛歌手的名单。
连同歌手名单一起挂在热搜的还有另外一个标题:【新声歌王】决赛将会空降一位神秘评委。
成十亦抱着手机反复确认了几遍自己的名字,拨通了年如歌电话求证,没想到年如歌比她还惊讶,话里话外都是难以置信。
挂了电话,成十亦心想:“那会是谁帮我报名的呢?莫冉知道该生气了。”她小心敲敲莫冉的门,溜了进去。
那女人正伏在桌上浏览几份文件,听到开门声抬眸看她。
成十亦小心蹭到她身边站定,说:“那个,不是我报名的。”
“噢?那是谁?”
“我问过年如歌,也不是她。”
听到年如歌三个字,莫冉有些生气,合上手里的文件:“为什么问她?”
“我想不到还有谁会帮我报名,我明明扔了,我去问问保洁。”成十亦扭头就走。
“站住,”莫冉说的漫不经心:“你也不是不可以去参加比赛。”
“你不生气吗?”
“我没那么小气呢。“
“噢?那我得了冠军怎么办?”
莫冉悠悠看她一眼,一只手很有节奏的敲着桌子,没多久嗖的一下站起身朝她逼近一步。
成十亦吓了一跳,紧紧靠着桌角,两只手不安的杵在上面,努力往后仰着身子,看她朝自己压过来。
“姐姐,真不是我报名的,我就算夺冠也不会留在北市”她一边急着解释,使劲闭了闭眼不敢看她。
直到莫冉温凉的唇瓣将她的唇瓣紧紧包裹,她才“唔”了一声,眼睛小心地睁开一条缝,莫冉碰巧也睁眼看她。
成十亦杵在桌上的手指不自觉的按了按桌面,再次乖乖闭上眼。
那个吻一路向下到颈窝,莫冉拨了拨沾在嘴里的发丝,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往上一纵,她便顺势坐到桌子上。
过了一会儿,成十亦小声喃喃一句:“姐姐,要在这里吗?可是”
还没说完,门被盛楠象征性敲了两下推开了:“你那几份合同,啊!?”
一个“啊”字转了好几个音。
莫冉很快站直了身子,将成十亦转了个方向。冲盛楠皱皱眉:“你为什么不敲门?”
盛楠吞了吞口水:“我,我真敲了,要不我等会儿再来。”
“站住,来都来了,坐下说。”
成十亦:“”救命,怎么还坐下说,不是,怎么每次都让她堵上门。
她整理好衣服,冲莫冉说:“莫冉老师,我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盛楠悠悠一句:“都上桌子了,还称呼的这么客气。”
又看看莫冉,八卦地问一句:“你们,难道刚在玩师生角色扮演吗?”
莫冉:“?”谁玩师生扮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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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北市某处藏品拍卖会。
莫云竹正端坐在人群里,她今天特意来拍一幅画,是姐姐莫云知早年的作品。
那幅画里,是一位年轻女人的背影。
远远看去,很像是外出写生时偶然邂逅的一瞬定格,凑近细看时,那曼妙的背影,又像与画者有着万缕的联系。
画布褶痕里隐约藏着静谧的温柔,是一幅能引人幻想的画作。
莫云知重金买下那幅画后,低调走出拍卖会。
巧的是,周明明也坐在角落里,她本人对藏品不感兴趣,只当是陪朋友一起。
她凑到朋友耳边问:“莫云竹拍走的那幅画有什么说道吗?”
“据说那幅画是莫云知画的最后一幅画,如今被她拍走也算回了家。”
“噢?画里的女人是谁?”
朋友撇撇嘴:“不知道,有人说画里的女人精神有问题,你也知道,这些作品经常需要被罩上一些噱头,加上莫云知那些八卦”
几句话聊下来,周明明来了兴趣,凭着之前做娱乐记者的敏感度,她一直认为,八卦并不会空穴来风。”
很快,周明明准备约不久后许柠的一次专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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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声歌王】采用末位淘汰制。每周一期直播,根据现场评委和观众投票决定去留。
成十亦报名的时间比其他选手晚一些,每期的准备时间都很紧迫。她整天将自己埋在节目组的练习室创作,很少同其他歌手聊天互动。
加上她每期比赛成绩都排在前面,那些歌手多少有些不服气,她们从没想过会被一个小演员比下去。
那些人便开始有意无意聊起成十亦之前的网络热搜:孤僻,压抑。
北市此时已进入冬季,空气又干又冷,裹着阵阵呼啸的狂风。在层层高楼的玻璃幕墙,和古老的胡同间横冲直撞。
冷风直钻人的肺腑,拍打着建筑物的每一处外壁,沉闷的发出回响。
一眼望去灰蒙蒙的天空,偶被几声长长的鸽哨划破,几只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