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岁张了张唇,想回嘴,又讷讷闭上。
好像,的确是这样。
她沉默几秒,嗓音也被逼得弱了些:“可你还是一直给我甩脸。”
“因为我不高兴。”
晏听礼盯着她,“你该哄我。”
语气理所应当。
时岁也异常委屈,忍不住反问:“为什么不是你主动哄我?”
似乎在晏听礼的思维里,不强迫她,不去发疯查人威胁,就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大让步了。
明明这只是正常人该做的事,作为男友,一点儿也不合格。
这么想,时岁也这么说出口。
最后反问他:“作为我想长久相处结婚的对象,我就不能对你要求高一点吗?”
说完,她观察晏听礼神色。
并没有出现她所期待的幡然醒悟。
甚至还埋下头。
泄愤般在她肩膀咬一下。
毫不悔改,一字一字道:“可我就是想你哄我。”
“我就是要。”
固执无比。
像是非要到糖不可的小孩。
时岁吵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