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重新看向他,“可以跟我说说吗?”
“我不告诉别人的。”
细微零碎的情绪被她捕捉到,江屹交握的手微微收紧。
“没什么,”他朝她淡淡牵了下唇角,“工作上的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有遇到什么难题吗。
楚徽宜想这样问,话到嘴边,却又担心自己是否问得太深失了妥当。
而且,就算他告诉她了,她能帮到他什么呢。
翡玉公馆那晚她听见了他和那个男人的谈话,知道他在江家腹背受敌,也知道他如今的处境犹如逆水行舟。
提供不了实质性的帮助,言语什么的瞬间就显得有些苍白。
但她还是忍不住搜肠刮肚想出几句安慰的话:“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江屹,你已经很厉害了。”
“在同龄人中,我没有见过比你更出色的了,”她说,“你看,就连薛明舟那样自律、一心扑到工作上的人,也会抽时间感受生活放松放松,所以不要把自己绷得太紧,偶尔让步伐慢下来,多多注重自己情绪和精神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