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次整饬时皆有配合,出征北疆以及西北都能兢兢业业听令,反而随着升迁。
这些人原本就藏得颇深。
窦荣解释说道:“这个谢再义先前本来是要去湖广督问卫所军务的,原本可以抽调出去,但山东那边儿出了事儿,那贾珩小儿就将谢再义留在京城,提防京城局势变化,显然是有了防备。”
“也未必是有防备,那卫国公向来谨慎,这是担心京城空虚,有备无患。”陈泓英气的眉宇之下,眸中冷光一闪,暗道,这就是智谋之士。
不管如何仇视卫国公,但那种军国重臣的无双谋略,仍是让陈泓感佩莫名的。
“那这次主要是贾珩小儿的人手了?”齐王绿豆小眼中现出冷意,问道。
“差不多就是卫国公手下的京营兵马。”陈泓面色微顿,低声说道:“龙骧四卫,大概有两卫,关键时刻可能会为王爷所用,还有锦衣府内五所的人,紧要时刻,未必不能倒戈一击。”
贾珩掌管锦衣府卫以后,为了不引起崇平帝的猜忌,没有对内五千户所的将校进行察勘、腾换。
但恰恰造成了内五千户所人员多是雍王时期的老人,而齐王当年在雍王夺嫡的过程中也颇多出力,与内五千户所中的将校有着深厚的交情。
而等到太上皇出殡,主要的防卫部队就是内千户所的府卫充任仪仗,警卫。
太上皇出殡,崇平帝作为“天下第一大孝子”,除非身子那天动弹不了,否则,一定会送太上皇最后一程。
而这就是齐王的机会,也是陈汉版的恭陵之变。
齐王脸上堆起的横肉如霜凝重,似是因为下定了决心,跳了跳,绿豆的小眼中,似满是寒光闪烁,喃喃道:“那诸事齐备了,那就为皇爷爷报仇,逼迫父皇禅位。”
弑父的事儿他做不出来,但逼父退位,也至重华宫荣养的举动,还是能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