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那会儿,就有一个东北的师哥,据说他就用了一个月让一个寝室的同学都跟着说了东北话,不说都不行,那家伙老厉害了。”佩服!
朝小满也没想到季禹城会仅仅一个秋天就把东北话说的这么溜,然后突然想到一个话题:“城哥你以后和人家谈判的时候千万不要说东北话,那样会被人在背后讲究你的,就咱们俩人的时候说说就好了!”
季禹城笑着看这个什么都把他放在第一位的人,就笑着说:“无事,爱笑就笑吧,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俺进了你们老朝家的门,以后什么都以你舒服着来,放心,俺不害怕的。”其实季禹城说这话也是为了逗朝小满开心的,就怕他刚刚来京城,会不习惯这边的生活,他也只想让他开心而已!想到这里,他低头看着朝小满:“小满,你想不想”
朝小满虽然小,但有些事他已经懂了,这也多亏了家里的老白他们偷着给他看的小人书,这会儿听到季禹城这么说,就有些意动,但还是说了句:“俺不会?再说了大半夜的两口子做这事,会不会有动静,影响楼下的银休息?”说完还要在那边算一下,这楼下的是谁的房间。
季禹城眼看着时针都奔十二点了,说啥也不会给他机会,直接灯一关,该干啥干啥了,当然俩人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毕竟朝小满还是太小,季禹城有些顾忌,但季禹城俩人都得到了纾解,以往在北山屯的时候,俩人是不会这么大胆的,尤其是朝小满,他知道家里的几只大能,各个耳朵贼尖,一点动静都逃不过他们的耳朵的,等到俩人收拾完毕的时候,都快一点了,最后俩人相拥着睡着了,结果还没天亮的时候,一个电话把朝小满给吵醒了。
朝小满在东北的时候,每天起早贪黑的干活,早起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这个铃声实在是将季禹城也吵醒了,朝小满心疼他的身体,昨天俩人胡闹过后他都担心来着,毕竟季禹城的病刚好,真担心昨天晚上的事,耽误他恢复,接起电话的时候小心的要出去说,结果被季禹城拦住了:“我醒了,在这说吧!”
朝小满也不墨迹,直接接起电话:“嘎哈啊,大早上的,才几点哪,不管你谁,最好说的是重要的事,不然俺弄死你。”
电话那头的人,一阵静默,然后小声的传来:“小天师,别生气,我是晏七,就是打电话跟您汇报一下,害我的那个天师找到了,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俺说就这事啊,你不能够七点之后在打来吗?你不睡俺们还睡呢?还有你到现在该给的卦钱还没算呢,俺凭啥告诉你接下来该咋做,钱不到位啥都白费,钱到位脑袋都能干碎,看着办吧,你实在是睡不着,可以接着祸害季禹喆去,他抗祸祸,去吧,滚犊子。”说完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然后接着想要在眯一会儿,还不忘拍拍季禹城:“没事在睡一会,没啥事”。
季禹城还是第一次看到朝小满发脾气,人都没反应过来,最后一伸胳膊将人搂在怀里,“关机,睡觉。”
朝小满点头:“嗯,昨天晚上忘记关了,再睡一会儿,俺起来给你熬药,这个不能够耽搁。”说完就闭上眼睛睡了,也不管那边被骂懵了的晏七是咋想的。
然后等到朝小满准时准点下楼给季禹城熬药的时候,就看到一脸生无可恋的季禹喆也下了楼,来到他身边:“小哥,你跟我说实话,晏七我可不可以不要他当我的伴侣?我怕我熬不到结婚那天,就得嘎了,你知道吗?我后半夜才睡了两个小时,就被他用电话给吵醒了,不赔他聊还不行,陪聊还得说好听的,不说好听的,就要生气要我哄,我受不了了,我出家得了。”
朝小满对于晏七的难缠是真的深有体会,这会儿听到季禹喆的唠叨,转身想了想:“要不你俩当面好好的谈谈?不然搞对象这事,俺也帮不上啥忙啊,而且你不能总躲着他,你俩不好好的唠唠咋处对象?总不能够让晏七剔头摊子一头热吧?你不给个信儿你是咋想的,别想当渣男,要是那样俺看不起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