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为她的脖颈擦拭着草药。
草药和薄荷一样带着透肤的凉爽,薇薇安闭着眼一动不动任由他擦拭。
等阿瑞斯将一整个罐子里的草药都敷上脖子后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阿瑞斯低着头专心包扎着她的脖子,应了一声。
努尔推门走进来,扫了一眼薇薇安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但在薇薇安睁眼看向他时又收敛了神色,平静地走到阿瑞斯身旁,附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阿瑞斯包扎的手微微顿了片刻,随即不动声色地斜睨了努尔一眼才继续手上的动作。
薇薇安没注意到他们的眼神,只觉得此刻的事情应该和科尔斯有关,于是轻声开口问道:“怎么了?”
努尔扫了一眼镇定自若地帮薇薇安包扎伤口的阿瑞斯,嘴角一弯扬起一个得体的笑容道:“庄园里大半个医生已经派过去了,请殿下放心。”
“嗯。我知道了。”薇薇安点头,扫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才回头看向阿瑞斯。
她信得过阿瑞斯,他既然说没伤到要害就一定没事。
只是她的时间不多了,得尽快引开阿瑞斯。
想到这里薇薇安看向阿瑞斯刚想说什么却见他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带着莫名的怜爱。
薇薇安眨了眨眼以为他在心疼自己的伤,刚想说没事,阿瑞斯却收回手站了起来:“你好好休息,我去处理剩下的事情。”
薇薇安倒没想到会这么轻易就能引开他,见他真要走便点头道:“去吧,我也睡一会儿。”
阿瑞斯点头拿起包扎的东西退出了房间,努尔紧随其后自觉地带上了门。
两个人静默无言,一前一后安静地走到了楼下阿瑞斯才缓慢停下了脚步:“死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