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竹眼神中的怒气逐渐被清澈所取代,她捂着嘴笑了笑,决定成为季裴和江羡寒的爱情保安。
生日嘛,两个小情侣在一起嘛,当然要做些成年人该做的事情啦。
叶文竹在心里琢磨出来一个词。
对,干柴烈火。
这边的小情侣正热火朝天地接吻。
江羡寒光滑白皙的后背抵在冰凉的冰箱上,她的嘴角上还沾着白色的奶油。
季裴将这些雪白绵密的奶油用舌尖裹挟,奶油融化在口腔里,除了淡淡的奶香味,还有蜜桃和草莓果酱的味道。
江羡寒,好好吃呀。
季裴舔了舔嘴角,凑上去堵住江羡寒微微张开喘。息的唇瓣。
你尝尝,还有你的味道呢。
江羡寒张开嘴唇,顺从地接受着季裴的唇舌相。侵,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滴落到凹进去的锁骨上。
季裴仗着自己身上有伤,就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她知道江羡寒舍不得碰她,也舍不得在她身上抹蛋糕。
江羡寒,这些天来,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
季裴弯曲了一下左手中指,餐桌上坐着的江羡寒瞬间就抓住了她的肩膀,雪白修长的脖颈往后仰。
想到了什么?
季裴笑了笑,说:是关于你的。
江羡寒咬着后槽牙,说起话来都有些吃力。
说来听听。
季裴想了一下,说:我在梦里梦到的,醒来以后见到你,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梦,而是我之前缺失的记忆。
那你梦到了什么?
江羡寒两条腿夹着季裴纤细劲瘦的腰。肢,用腿弯丈量着她的腰围。
说给我听听,我看看你说得对不对。
前几天季裴在厨房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后脑勺,瞬间一片天昏地暗,缓过来以后就觉得记忆似乎在渐渐回笼。
江羡寒,你实话实说,你之前是不是总是欺负我?
江羡寒笑了笑,两条柔软的手臂环在季裴的脖颈上,说:裴宝,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哪里舍得欺负你呀。
脑海中有一些零碎的片段,是两个人在床上厮。混的模糊记忆。
她记得江羡寒似乎是把她绑了起来,锁在了床上,不让她下去。
我明明记得你好像是生气了,然后把我锁在了房间里,整天欺负我,还不给我吃饭喝水。
季裴越想越气,在江羡寒圆润雪白的肩头上,狠狠咬了一口泄愤。
人家牛马还有草料吃呢,我竟然连一口水都没有!
江羡寒被咬得吸了一口凉气,不停地用嘴唇去亲吻安慰季裴。
我没有,你那是做梦啊!
江羡寒瞬间脱力,往后一倒,躺在了餐桌上,仿佛一只即将被宰割的案板上的鱼。
肯定不是做梦!
季裴仔细回想着碎片化的梦境,说:要是做梦的话,我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肯定是你对我意图不轨,非法囚。禁我!
江羡寒忍俊不禁,她用指尖挑起边上那只毁了一半的生日蛋糕,将丝滑绵密的奶油放进嘴里。
什么非法囚。禁,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季裴在江羡寒的腰上掐了一下,以示惩戒。
好啊,终于肯承认了吧,你就是把我关起来了!你这个非法变态狂!
江羡寒一听,瞬间就来了力气,腰也不软了,腿也不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