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裴瞬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手足无措地抓住身下的沙发罩。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偷偷瞥了一眼江羡寒,发现对方并没有生气,反而唇角勾起,眼睛里还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谁让你亲得那么狠,我都说不要了,你老是骗我。
江羡寒跪坐在季裴的大腿两侧,欺身而上:把我的嘴咬破了,我现在很疼,你该怎么补偿我?
季裴翻身就准备逃离沙发:我去给你拿创可贴。
江羡寒单手锢住她的腰,把人重新甩到了沙发上:你给我回来!
季裴躺在沙发上,一条腿耷拉在地上,用抱枕蒙住头,看起来疑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江羡寒,你这个骗子坏蛋!
江羡寒抓住枕头一角,准备把这个碍事的东西给丢出去,结果遭到了季裴更强烈的反抗。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最终反抗的结局是被继续压倒,季裴大脑缺氧,仰头盯着天花板,目光又渐渐回转到江羡寒的嘴唇上。
她确实在挣扎之中,不小心咬破了江羡寒的嘴唇,现在那块伤口比嘴唇其他地方的颜色还要深,看着还挺疼的。
季裴抿了抿嘴唇,用手臂支撑起上半身,主动吻住了江羡寒的唇,用凸起的唇瓣轻轻摩擦那个地方。
江羡寒微微愣了一下,没想到季裴会突然变得那么主动起来。
紧接着,柔软滚烫的舌尖在她摩擦到充血的嘴唇上轻轻舔舐着。
微微带着点粗砺的舌头,像小奶猫一样一下又一下地舔着,江羡寒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差点崩断。
季裴轻声和她道歉:对不起,还疼吗?
江羡寒嘴巴上被咬破的那个地方,又疼又痒,被季裴用舌头舔得更疼更痒,不过她却莫名其妙地爽到头皮发麻。
你多舔一会儿就不疼了。
季裴轻轻哼了两声,舌根那个地方酸酸的,她舔了一小会儿就有些力不从心。
我不要了,你的嘴已经不流血了。
江羡寒累得也不轻,她本想趴在季裴身上好好歇歇,可此时,门外却响起了门铃声。
会是谁回来了?
季裴瞳孔微微缩小,她轻轻推了一下江羡寒,偏过头看着大门。
你先下来,有人来了。
门铃声乐此不疲地响着,季裴见江羡寒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又推了她一下。
江羡寒看季裴想下去开门,搂着她的腰t摇摇头,笑着说: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吗?你还敢下去开门?
季裴抚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疑惑不解道:我现在什么样啊?
江羡寒摩挲着她的耳垂,说:很可口。
这是什么要死的形容词。
季裴摸到桌子上的手机,打开可视密码锁,看见了门外那两个按门铃的人。
果不其然,是季繁和叶文竹。
她们两个不是被自己给甩掉了吗,怎么现在找到这里来了?
别墅大门的密码锁前几天被季裴换了密码,因为江羡寒住,所以她换了新密码。
季裴松了一口气,幸好换了密码,要不然等季繁和叶文竹打开门进来的那一瞬间,看见她们两个滚在沙发上抱着啃,那自己和江羡寒的形象岂不是全毁了。
门外,季繁和叶文竹一头雾水。
季繁记得密码是她妈刘艳芬的生日,她输了好几次都显示密码错误,按了门铃也没人开门。
没道理啊,是不是里面没人?
叶文竹指着门口的车轱辘印,说:什么没人,她们肯定回来过了,说不定现在正在干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意乱情迷舍不得分开,所以才不愿意给我们开门,我们现在进去不是坏了人家小两口的好事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