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浪费时间,在家的时候更经常聘请阿姨上门做饭或者点外卖而已。”
也不知道是谁曾经说过,人生得意须尽欢,钱现在不花将来留给谁花?
然后大早上做猫饭。
张珂一脸我受教了点头,低头看吃完虾仁吃牛肉的猫:“原来做猫饭不算浪费时间的杂务。”
陶宁:“……”
徐副助默默转过头,她把自己的笑容太明显被看见,也怕当着陶宁的面她就笑出声。
看了一会,张珂下楼打饭去了,徐一曼今天看见猫就挪不动道,指望她帮忙是不能了。
指望陶宁挪窝主动下楼吃饭,那不如希望太阳明天从西边升起来。
一人不干,全家饿死,揣着莫名的责任感,张珂下楼去了。
余霜降时刻记得自己的女明星修养,吃饭慢吞吞的,颇为斯文,看得徐一曼啧啧不已,恨不得上手摸一摸。
然而在一旁陶宁的目光中,徐一曼不敢有妄动。
好一会余霜降才吃干净,今天吃的有点撑,走几步路散散步。
放在桌上的保温饭盒被陶宁顺手收起来,放回了包包里。
徐副助在一边看小猫散步,忽然她说:“陶老师,你这猫怎么走路顺拐啊?”
此话一出,办公室里的一猫一人都顿住了。
意识到自己听见了什么的余霜降不动了,缓缓低头看向自己的爪子。
走路顺拐,说谁,是我吗?
徐副助还好奇猫怎么不走了,用手在前面勾引一下:“小猫走呀。”
刚刚这只猫总趴着不动,最大的运动量就是伸爪子殴打办公桌上的假花,饭后散步终于露出了猫身上的端倪。
这猫,走路顺拐,脚步声还咚咚的,像一匹小马驹。
陶宁轻咳一声,缓缓坐回了办公桌上:“她可能有自己的想法吧。”
这话没有安慰到余霜降,惨遭打击的她蹲在办公桌上,脑袋看着窗外。
双眸深沉,像是一个思考人生的人。
所以,她余霜降,从昨天开始就在死对头面前一直顺拐吗?
余霜降一直都以为自己猫步走得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在陶宁眼里,她就是一只顺拐的猫。
丢人,实在是丢人。
她想她回去之后再也不想见到陶宁了,这个女人的存在容易让余霜降想起自己的黑历史。
徐副助丝毫没察觉到她刚刚的话给余霜降带来多大的打击,好奇的问题像是说不完:“老师,这只猫有名字吗?”
陶宁还真没想过取名字,她摇头:“没有名字。”
徐副助来精神了,双手扶着桌子:“没有取名字,那要不我给它取个名字吧。”
她很久之前就想养一只猫,连名字都想好了。
可是碍于租房限制和工资,总是没养成,只能喂喂公司楼下的猫解馋。
但是现在,在尊敬的领导面前,她愿意把珍藏多年的名字送人,如果可以,云养猫也是很香的。
徐副助一推眼镜:“不如就叫……”
陶宁抢先开口,一手摸上猫头,手动把猫耳合上:“其实也不是没有名字,她叫芝麻卷。”
得到新名字的第一秒,芝麻卷给陶宁来了一口。
你才叫芝麻卷,你全家都是芝麻卷。
徐副助虽然不太理解为什么忽然又有名字了,但这是别人的猫,她只能寄希望于陶宁经常带猫上班,好让她解解眼馋。
带着全家希望的张珂终于带着饭回来,今下午陶宁还有事情要忙,得赶紧让她吃上饭。
“好了,我得吃饭了。”陶宁轻轻推开霜降猫,收回了手。
那只手从余霜降眼前一晃而过,以她动态视力捕捉能力,轻而易举看清了全部细节。
其实陶宁的手生得很漂亮,算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手,白皙如玉,十指修长。
她的手挨了一顿啃后,上面留下了红红的痕迹,像是被蹂躏过似的。
余霜降心里不甚满意地想,自己明明没有用力咬,这只手怎么就红了,还红得那么明显。
一边的徐一曼看了看,其实她想跟陶宁说不要让幼猫习惯啃咬主人的手,容易养成习惯,长大之后不会减轻力道导致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