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但也只能这样。现阶段的工作也许是处在瓶颈,所以让人格外疲累。
五月底的一天,夜里她收工打车回家,凌晨两点的街道上,车辆稀疏,她望着窗外夜空,脑子里想着还未完成的工作,不知怎么,走了几秒神,想起之前和许柠聊天,说他们这行熬夜熬得没时间谈恋爱。
当时她似乎劝慰过几句,而事实是她自己也顾不上谈恋爱。
陆勘上星期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她那时正在开会间隙,他告诉她,他们队出去封闭演习,手机交了,这一次会比较久,如果可以的话,会给她打卫星电话。
以至于这段时间她一有空余,就会注意手机上是否有未知号码来电,但一直未收到过,还好她也忙得不可开交。
一转眼快到端午节。
六月的江城,暑气正盛。剪辑室里冷气开得很足,这是孟鞍在剪辑室里待的第三天,在精剪的是即将排播的第一期。
剪辑师喝了口手边的冰咖啡,摇头叹道,“还能不能回家好好过个节?”
一众人纷纷感叹。
孟鞍夹在中间开了个玩笑,“想过节的话,那今晚熬个大夜吧。”
有个年纪大的同事回头看孟鞍,“还熬?我看你都瘦了不少。”
忙忙碌碌又到半夜,这天下班时间相对来说已经算早,孟鞍在公司楼下叫车,正赶上隔壁互联网公司下班,打车排了五十多号。
月朗星稀,孟鞍想了想,拎着包沿着星光,徒步走到地铁站,在旁边甜品站买了个冰淇淋,决定坐在长椅上吃完再上地铁。
这个站都是刚下班的社会人士,客流量很大,一行人神情漠然地站在门口排着队。
孟鞍想起自己有次坐地铁,那天也是刚刚工作完,还下着暴雨,地铁上也是人挤人,她坐了大半个城市去找陆勘。
他们失联多久了?
她咬着甜筒想着,手机忽然响起来,她拿出来看了眼屏幕,习惯性划接听的手指蓦地顿住,有没有这么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