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反驳,“诗赋两题和他平时的风格的确不太相同,想来是考前特意请教了他哥苏子瞻和苏子由,人家亲兄弟还不能给弟弟传授经验了咋滴?”
“他怎麽可能短短几天就学的那麽像,肯定是代笔。”那几个进士咬死了就是不可能,他们考前也想过要不要为了官家的喜欢去学苏子瞻,但是临场改文风风险太大,还可能学的不伦不类。
他们要是进不了前十,改文风也没什麽用,不如怎麽顺手怎麽写。
苏子安一个十六岁的毛头小子,他怎麽可能将文风转换的如此流畅?
“什麽叫短短几天,苏子瞻是他亲哥,耳濡目染你懂不懂?”旁边的进士听到那话直摇头,算了算了,他们不和傻子一般计较,赶紧把前十名的文章都抄下来学习才是正经。
一群人手上抄着文章,嘴上也没闲着,一边吵一边抄,和不远处已经开放给百姓游玩的金明池一样热闹。
要抄文章的太多,苏景殊和周青松根本就没挤进去,只能在最外面竖起耳朵听里面在吵什麽。
这些文章之後都要印出来发到每个人手中,完全可以不亲自抄,就是得等几天才能到手。
一个个的都是急性子,不如他和青松兄稳重。
周青松:……
这时候不用往脸上贴金,直接承认他们俩懒就行。
两三百个人凑到一起动静不小,听也听不清,俩人站在墙边耐心的等着里面的争吵传到最外圈。
不知道经过那麽多人会传成什麽样子。
然後,他们就听到了一堆完全听不懂的谣言。
“什麽?苏子瞻参加了殿试?”
“不是不是,是苏子瞻附在他弟身上参加了这次殿试。”
“啊?你再说一遍?苏子瞻是人不是妖怪,他怎麽附身?”
“噢!我知道了!那就是苏子瞻有两具身体,他想用哪具就用哪具!”
……
苏景殊:???
这都什麽跟什麽?
“青松兄,我的耳朵出问题了吗?”
周青松也很茫然,“没有吧?”
他也听到里面的人说苏子瞻参加了殿试,什麽情况?见鬼了?见妖怪了?难不成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