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甚至闻多了都会让他感到迷离,就像是猫闻猫薄荷一般,容易上头迷失。
他拿着它,微微偏移。
南平则一点一点看着他手的移动,随着这个频率,马上蜡油就会滴落下来,透过她的皮肤,灼伤进r里。
让刺痛和燥|热并存。
然而就在这一刻,她瞅准了时机。
一把抢过了香蜡,就往他胸口处一倒,随着油的溢满,形成了一个小水滩,只要倒一点,都会荡出一连串。
它们像水却是高温的水,在肌肤上连成颗颗繁星,闪耀着光泽却逐渐变红。
“好像这样你反而会更快乐呢。”南平轻语,软软糯糯的音调,透出一丝凉薄。似雪山上的青莲,能散去他胸口燃烧的热量。
冰与火,两种极端。
竟奇异得让他觉得很舒服。一种另类的感觉浮出水面,力量的张力就要爆发。
南平见他眼色滟漓,发着红。
她便趁势取走了他手中的骨鞭,扬手落下第一鞭,划过了两粒红豆,惹了一个颤。第二鞭,划过了f间八块方格,添了一声闷响。
南平揉了揉手腕,看着眼前这副顺遂的模样,讥讽就要掠过表面,但却不能停留太久。
甩下第三鞭,划过了下|身薄薄的布料,落在了小腿中央,扯到了筋骨,便抽的更厉害。
程驰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踝。
只听她呢喃:“别着急啊,时间短暂,不能荒废一分一秒的。”
…
周六午时
陆高鹤看着对面正不紧不慢吃着牛排的女人,面色不愉。他靠在椅背上,晃着高脚杯,眉梢上扬:“你倒是悠闲,我昨天让南叔去接你,你却不在,去做什么了?”
南平冲他抿嘴一笑,没有回答,接着又惬意的切下了一块肉,喂进嘴里,细嚼慢咽之后,才悠悠然然抬眼,“你不会想知道的。”说完,又低头切起了佳肴,直接忽视了对面那道锐利的冷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