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的头颅低下来,向他崩溃地求饶。
“你说的对,”蒋洲成向后靠在椅背上,把茶放到了一边,“我不想和你竞争,确实没什么意思。”
“你是一条疯狗,”滕时直白道,这个评价和当初韩濯对他的评价竟然出奇的一致,“我不想被你追着咬,万一传染给我狂犬病得不偿失,所以我想和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