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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斯年声音异常平静:“我从酒桌被叫到医院,可一切还是来不及了。”
怪别人很容易,怪自己却难以释怀。
或多或少,在靳斯年看来,他也是加害她母亲的帮凶,如果他再坚持一下,不去讨好,坚持自我,心肠再硬一点,拒绝母亲的哭求,是不是悲剧就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