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断不会发生因果冲突。

燃晴，“天地誓言啊，啧啧，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若是初入修真界的菜鸟，认识不到天地誓言的重要性，或可理解。

可信义老头儿这种镇日掐手指头，玩兽骨和龟片的老骗子们，你说他意识不到天地誓言的重要性？

鬼都不会相信的。

大致可以推测，当初九霞宫主顶着虚无宫九弟子的名头，足以震撼一群不明真相之流，当时的信义老头儿兴许是真心想要在九霞宫效力，所以才会发下极重的天地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