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齐元这个人比较感兴趣，如果代入他的角度，很容易看出来端倪。”墨阳坦然接话。

“自己一直以来真心相付舍命也要保住的兄弟，竟是顶替自己位置的那个，齐元的苦难可以说都是叶川造成的，虽然他自己不知情，可这也是事实无疑。”

“那你说说，”聂导确实对墨阳有了新的认识，“齐元是什么时候不对劲的？”

墨阳的食指在桌面点了点，“绿萝谷那一次其实是最早出现明显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