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晚上天边晕染开的鸡蛋黄的晚霞走进酒馆的时候。
伊藤老板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
“笑了笑了。”
看着他满脸的笑容,驹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笑。
“你们带夫人去哪里了?”
他两眼放光。
“她回来之后,情绪明显好了很多。”
“虽然没有好太多,但是很明显,会说点话了。”
伊藤老板对于伊藤夫人的每一点点的改变都看在眼里。
“去见了一位故人。”
驹是这样回答的。
关于见的是谁,伊藤老板没有问。
伊藤老板海豹鼓掌。
不管怎么说,反正好多了就行了。
至于怎么好的,他不关心。
之前初代说过。
一个成功的男人,只在意结果,至于过程什么的,成功男人从来都不会关注。
伊藤老板觉得自己算是一个成功的男人。
至少从自己有一位美丽的妻子,还有一位很优秀的孩子,同时还有一份产业这几个角度出发,就已经很成功了。
原本就是乐天派的伊藤老板这样的一种气质也是吸引驹的原因所在。
似乎和伊藤老板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会忘却掉一些苦闷。
被他时不时的海豹鼓掌而感染。
“那么,作为回报,少年郎,我今天晚上请你吃寿喜烧。”
这个时候驹才发现,在酒馆的门上贴着一个告示。
“伤春,休息一天。”
“那个……伊藤老板。”
“什么?”
“就是……这个伤春。”
驹指着那个看起来贴歪的告示问道:“为什么会说伤春呢。”
“觉得这个词汇很高级。”
“所以就……”
“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伊藤老板故作严肃的模样。
在门口屋檐下的灯笼微弱的光照之中,可以看到伊藤老板坚毅的脸庞。
“夫人她不开心了。”
说完之后,就好像是一下子情绪翻转九十度一般,他又哈哈哈哈的笑着,手拍着驹的肩膀。
“但是现在不是恢复了吗。”
伊藤老板还不等驹反应过来,就一把把门拉开,然后招呼着驹往里走。
一边走一边还说,这一次买的肉都是很好的,花了很多。
夜色在火焰的炙烤下,带着路灯的光,变成了一股浓稠的焦糖色。
在夕阳还没有落山之前,全部都歪歪斜斜的挂在窗户上。
在饱餐一顿过后。
驹把刚买的新纸在桌子上铺开。
做完这一些之后,顺手从百合子的怀里把笔抽出来。
在纸上悬停着,迟迟不肯落笔。
关于最近的这个故事。
也许最能够为人称道的莫过于那种爱意。
虽然带着一点扭曲,但是也可以称之为最为炽热的爱了。
就像是之前说的那样,这样的一个故事是关于那个眼盲的仆人的。
所以就叫做……
驹在纸上缓缓的写下了几个字。
关于佐助的一些事情。
好像有点赘余并且冗长。
这个故事应该并不是从佐助开始的。
一切的因果应该是来自于那个眼盲的富家女子。
那个叫什么名字来着。
记得是春……春琴对吧。
春琴与佐助。
或许,这段故事关于春琴的哀愁会更多一点。
然后就是佐助在延续。
那么就叫做……春琴记吧。
或者是春琴抄。
味增青花鱼
关于春琴的故事,驹动笔之后断断续续的写着。
他也不急着把这个故事赶快写完。
毕竟当初他和大岛和也说的是,这个故事他打算好好的打磨打磨。
他打算写一个不一样的故事,至少和那些所谓的爱情小说不那么一样。
也许严肃文学的着眼点永远都是会放在这个故事背后。
他们往往喜欢去挖掘一些全新并且不那么一样的内涵出来。
或者说,如果并没有所谓的内涵的话,那么就会写的更让人难以忘记一点。
至于如何难以忘记。
或者就让这样的一份爱情故事多上一些樱花的味道。
盛大但是却又短暂。
繁荣但是迅速枯萎。
他热衷于把一切都回归到虚无当中。
不管是他本身还是整个霓虹文学的发展史来看。
从源氏物语开始的徒劳以及虚无主义永远都是严严实实盖在霓虹文坛上的一培土。
不管如何破土而出,身上总会有泥土的味道。
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