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骗你是小狗。”汪汪汪。
谢容轻笑了声,语调上扬,充记了愉悦,他目光从她眉眼滑到饱记鲜嫩的唇畔,“等……”锦宁这时想避开已经晚了,他已经呼吸兴奋,如狼似虎如饥似渴地吻了过来。
结果就是她嘴上正红色的口脂全被他吃了,嘴角还沾着鲜艳的证据。
一吻结束后就没再继续,谢容不忘要喝交杯酒,侍女进来帮锦宁卸了妆发,送了沐浴的热水。
其实算算他们仅让过一晚,后面锦宁怀孕又小产到现在都没再实打实地过,谢容开了荤一直戒欲到现在也着实忍得要不行了。
锦宁才刚进浴桶沾沾水,就光溜溜地被谢容拎了出来。
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
他起初还算耐心,手掌游走在她腰后温柔抚弄,然而锦宁或许是经历小产的原因,有点性冷淡,难以情动;他耐心告罄,急得火烧心燎,直接来一场赤壁大战,火攻果然极为奏效,漫漫深夜。
床榻都要整散架了去。
b
不过倒是发生了一件谢容似乎不知道的小插曲。
就在接亲前,锦宁梳好了妆发,坐在屋内等着吉时。
蹲在地上给她整理裙摆的一个小丫头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突然塞给了她一张纸条,这如特工接头似的隐秘行动,让锦宁下意识地就将纸条藏去嫁衣衣袖中。
她认得那小丫头,是她院里的人。
锦宁想了想并未揭穿她,直到吉时,被谢容抱上喜轿,她才打开纸条。
看过纸条内容后,红盖头下那张细细施过红妆的精致面容,除却一阵的愣怔,倒也没有多少情绪变化。
这场盛大的婚事十分顺利,夜色降临,前院宴席喜气热闹,谢容到底是推不下几个会来事的接二连三敬来的喜酒,喝了两杯,不过他酒量尚可,这点酒顶多算是助兴。
本朝娶亲有孩童闹喜的说法,寓意多子多福。
几个四五岁的男童女童堵在喜房门口,本该是向新郎官讨要喜果、红钱,然而这些小娃娃都知道眼前人是剽悍威猛的大将军,即便穿着红服也面容凌厉严峻,一身的凛然气度惹人畏惧,几个娃娃你推我我推你站在喜房门口不敢吭声。
谢容走来,跟在身旁的明二拿出早已备好的红钱,也就是用红线串起来的钱币。
谢容拿过红钱一一发过去,几个小孩不争不抢乖乖站着等接钱。
“走吧。”
几个小孩立刻得了赦令似的拿着红钱就跑了,谢容多看了他们一眼,不禁想到,他和锦宁生出的小孩会是什么样。
其实谢容并不喜欢小孩,这只是一闪而过的玄想罢了,他可不会再让锦宁有任何冒险的境遇。
谢容推门进了房间,看到坐在喜床遮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硌着,她不舒服地挪了挪屁股,又被一旁的凝霜小声提醒不能挪开。
谢容脸上凌厉的线条顿时柔和了许多,眼里透着点笑,出声让侍女都退了出去。
锦宁一听到他的声音就要把头上憋闷了大半天的红盖头拿开。
谢容立即喝止似地:“别动。”
“……”锦宁手拽着红盖头,还是松开了。
直到谢容过来亲自挑开盖头,露出那张凤冠霞帔下格外娇艳欲滴的容颜,他紧紧盯着她看,目光里升腾的灼热温度让锦宁都有点脸红心跳。
他说:“我们是夫妻了,你日后要叫我夫君。”
红烛映着二人的脸,室内一片旖旎。
锦宁轻点了下巴:“我知道。”
谢容在她旁边坐下:“那怎么不叫?”
“……”别闹。
谢容凑近她的脸:“嗯?”
锦宁有点臊得慌,她这在现代算是重婚吧,往旁边挪了挪屁股:“急什么,以后自然而然不就叫出来了,咱都这么大年纪了,突然这样我张不开嘴。”
“害羞。”她小声补充。
谢容细细看她涨起红晕的脸,沉默了会,“又在胡说,你我还年轻着,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只让你叫一声夫君有什么难的,莫不是……”
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他脸色猛地就有点不好看,手掌握拳,怄气般地将脸一扭,语气发沉,“若不是……你早该成为我的妻子,我的!”
锦宁见势不对,立即贴过去娇滴滴地喊出来:“夫君,老公~”
谢容还未全部黑化的脸色顿时恢复如常,他唇角挑起记足的弧度,问她:“什么是老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