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框框干饭,吃完饭,“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我上楼洗澡了,我一身汗味。”
她不在的功夫,景爷遭受了家里四面八方的敌意。
但他依旧坚定,“不行,不止暑假,明年一年,她都要接受培训。”
说完,景政深离开了餐厅。
莫教授指着儿子的背影,“老公,你说说他这是干嘛呀?他对绵绵可是掏心掏肺的好。”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景家老夫人,景奶奶顺了顺肩膀的绸缎披肩,“好了,一辈人不管下一代的事,政深和绵绵两口子已经独立出去过日子,我们手不要伸太长。”
景老看着老伴儿,深夜,夫妻俩坐在窗边纳凉,“这俩孩子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们呢?”
“既然是瞒着肯定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就不要问了。”景奶奶欣赏着夜色说道。
默契的不问,然后两家俩爸俩妈俩爷奶都在心疼那个一星期瘦七斤的女孩儿。
季舟横的教法与众不同,直接和妹妹上手,看上去他在打左边,瞬间季绵绵的腿受到了袭击,躺地上的时候,又被她哥瞬间拉起来,“看到没,这就是障眼法。”
季飘摇拉着妹妹去了密林,“还记得地图上大本营的位置吗?”
季绵绵摇头,她热的汗水都把衣服打湿了,季飘摇也热,“闭上眼睛,图纸里有几个山丘?”
“左边,”
“是左吗?”
季绵绵改了话术,“西北角有三个小山尖,然后,东,东……东边好像有两个,这俩中间有个虚线,”
季飘摇诱导着妹妹,“继续说,想到哪里说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