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赛亚过去吹灭了烛台,才想起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喂。”眼前一片漆黑的人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你能不能过来一下?我看不到。”
她从小就有眼疾,别人能在夜黑看得到四周的环境,她却不行。
只要没有光线,她什么都看不到,整个世界都是黑漆漆的。
所以她睡觉都会留盏灯,要不然也不敢闭上眼睛。
今夜的情况有点特殊,她居然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也或许是有侥幸的心理,以为自已不会再病发。
毕竟那夜逃跑,她能看得到。
蒙赛亚实在心慌,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好像全世界就只剩她一个人似的。
畏惧感越浓,她越不敢动!不敢挪动,她越害怕!
“永森队长。”她连手都不敢往前伸,更别说是抬脚了。
为什么房间里只有一个烛台?她什么要吹灭它?太可怖了!谁来救救她?
永森并没有完全入睡,听见声音往回看时,只见丫鬟穿着的女子正在柱子边一副很畏惧的模样。
他从没见过蒙赛亚害怕什么,真的没想到她居然那么怕黑。
难怪每次在她的房间经过,里头都亮着灯。
一开始他还以为她习惯晚睡,并没多想,现在看起来没那么简单。
明明四周不太暗,他能清清楚楚看到她,可她一脸迷茫,双目无神,眼底甚至泛起了几许泪光。
“永森,你在哪?我看不见,快过来!我看不见。”蒙赛亚着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她不怕毒兽,不惧猛兽,却唯独怕黑夜。
每当入夜,母亲都会提前让人将她的房间里里外外都点上烛台。
一根被吹灭,还有第二根,第三根……
小时侯差点死在黑暗世界里,她以为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可一切来得突然,她感觉自已又回到了小时侯那个漆黑的夜里。
她一路喊一路跑一路摔,摔到了爬起来继续跑,全身都是伤,却像似麻木了一样。
心里,全是恐惧。
不知道过了多久,父亲出来,将她抱了个记怀。
从此之后,她的世界几乎任何时侯都有光。
“队长,你到底在哪?能不能过来搭把手?我看不到。”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
她甚至连跑都不敢,双脚就像被固定了一样,挪不动半分。
“有没有人?快过来救救我。”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绝望。
恐惧感一旦点燃,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
突然,一只温暖的掌触碰到她的手,她立即抓上了他,继而扑过去靠在他怀里。
“爹,吓死我了!我眼疾又犯了,赶紧将烛台点上,什么都看不见真的很恐怕!”
永森俯身看着怀里哆哆嗦嗦的小身板,微微皱眉:“你一点儿都看不到?”
房间里是没了烛光,但房门外还能透进一些,窗台边也洒进了少许月光。
不说看得很清楚,也不至于完全看不到。
蒙赛亚听见男人的声音,将贴上去的脑袋抽离,却还是不愿意放开他的衣裳。
太恐怖了!她需要一些时间能调整受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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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被吹灭,还有第二根,第三根……
小时侯差点死在黑暗世界里,她以为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可一切来得突然,她感觉自已又回到了小时侯那个漆黑的夜里。
她一路喊一路跑一路摔,摔到了爬起来继续跑,全身都是伤,却像似麻木了一样。
心里,全是恐惧。
不知道过了多久,父亲出来,将她抱了个记怀。
从此之后,她的世界几乎任何时侯都有光。
“队长,你到底在哪?能不能过来搭把手?我看不到。”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
她甚至连跑都不敢,双脚就像被固定了一样,挪不动半分。
“有没有人?快过来救救我。”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绝望。
恐惧感一旦点燃,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
突然,一只温暖的掌触碰到她的手,她立即抓上了他,继而扑过去靠在他怀里。
“爹,吓死我了!我眼疾又犯了,赶紧将烛台点上,什么都看不见真的很恐怕!”
永森俯身看着怀里哆哆嗦嗦的小身板,微微皱